因為她並不擔心白子墨的辦事能力。
相反,朔城由她男人去賑災,朔城百姓才能得到應有的救濟。
真不是她自誇,賑災這種事,這要是換了彆人去,她還真不覺得朔城百姓能得到應有的救濟。
恐怕隻有她男人去,朔城百姓才有活路。
想著,裴卿卿臉上便不由得露出一臉驕傲的表情來。
可不就是在自誇嘛,不過誇的,是她男人。
誇自己男人,也跟自誇沒多大區彆了!
“不過你也彆高興的太早,跟白子墨朔城賑災的,還有淩王。”瞧著她一臉得意的模樣,竹顏就忍不住想潑她冷水。
瞧她得意個什麼勁兒,前往朔城賑災的,又不是白子墨一個人。
淩王才是主事的。
“慕玄淩?”一聽說還有淩王,裴卿卿便眉頭一皺。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畢竟慕玄淩才是乾帝的親兒子,如此重任,交給淩王也無可厚非。
相比起白子墨,乾帝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得名立功。
賑災這種事,搞不好也是有風險的。
若賑災順利,功勞則是慕玄淩的,可如果不順利,那罪過…
指不定就得落到她男人頭上!
這種事,乾帝父子倆不是乾不出來。
但她剛剛也說了,她相信她男人的實力,肯定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所以裴卿卿倒也沒有很擔心。
白子墨去了朔城,那,“南陽呢?”
想著,裴卿卿便隨口問了一句南陽的情況。
白子墨去了朔城,那南陽又是誰去的?
放眼朝堂,除了她男人,她還真想不到誰還有那麼本事,能夠再次收複南陽?
裴卿卿不傻,當日南陽的軍情急報,必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否則也不會用急報傳回京師。
霍霄一死,若南陽當真再次有禍亂,還有誰能夠平複的了?
想著,裴卿卿便又忍不住歎息一聲。
霍霄去世這才多久,南陽便有了變故…
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圖謀。
裴卿卿沒忘記,當時她用一塊假的飛鸞青玉,騙得慕玄淩暗度陳倉,偷偷去了神昭。
隨後不久,霍霄便被人暗殺了,現在,南陽又生禍亂…
這一切,難道不是變相的巧合嗎?
聽裴卿卿問起南陽,竹顏說話酸溜溜的嘁笑一聲,“你一介女流,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起國家大事來了?我還以為你隻關心白子墨呢?”
他還以為,她隻關心白子墨呢?
怎麼?還關心起國家大事來了?
裴卿卿給了他一個白眼,“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聽過沒有?虧你還是男子漢大丈夫呢,懂什麼叫國家大義麽?”
瞅著竹顏的眼神兒,好像在說,你除了知道賺錢,還知道什麼?
古話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聽過沒有?
國家國家,國在前,家在後,沒有國,哪來的家?
嘁,竹顏這種人,果真是除了滿身的銅臭味兒,什麼都不懂。
不,他不是不懂,隻是不看在眼裡罷了。
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主!
竹顏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