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解釋,也沒有說明理由,就隻是吩咐青楊,按命令行事即可。
青楊雖然有疑惑,但是作為接受過嚴格訓練的暗衛,同時也是軍人,服從命令,是青楊的第一準則。
即便北宮焱沒有明說緣由,單從他嚴謹的口吻,青楊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要做的,便是服從命令,“屬下這就去按王爺的意思辦!”
有王爺的印璽和軍令,要調集兵馬,不是難事。
青楊也知道,王爺是要進宮,向王上稟明緣由的意思。
然後青楊動作麻利的就退了下去,按吩咐辦事。
離開之後的青楊看不見,北宮焱拿著方才的手信和一塊玉佩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玉佩,正是裴卿卿的那塊飛鸞青玉,被北宮琉借回來的那塊。
而阿羨在離開王府之後,其實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撤退。
而是暗中守在王府外麵。
直到看著青楊神色匆匆的出了王府,阿羨便悄然的尾隨在後。
然後又一路尾隨,看著青楊進了邊營,阿羨才沒有繼續跟著。
軍營裡,他想跟也跟不進去。
隻能撤退。
先回去與侯爺會合再說。
…
而此時的南陽城,便已經在北宮琨的掌控之中。
一舉占領了南陽,北宮琨彆提多得意了。
大擺筵席,慶功宴!
犒賞將士,有酒有肉,北宮琨帶頭,喝的那叫一個歡呼。
城中百姓,打從北宮琉突然侵襲的那天開始,便沒幾個人敢出門。
整個南陽城,除了北宮琨的兵馬,幾乎都看不到幾個人了。
都被北宮琨這場突如其來的侵襲給嚇到了。
慶功宴上,北宮琨帶頭喝酒歡呼,好不熱鬨。
“將士們,此次本太子能一舉拿下南陽,全仰賴諸位將士!來,大家一起舉杯,本太子敬諸位一杯!”酒過三巡,北宮琨也喝的有些上頭了,端起酒杯,就開始施恩。
也不能說是施恩,畢竟這次是他自己帶兵,應該說是與眾將士同慶!
北宮琨現在絕對有一呼百應的權利值,他一喊話,下麵的將士們,立馬就舉杯附和,齊刷刷的響起一句,“謝太子殿下!”
一杯酒喝下肚之後,北宮琨搖晃了一下,就被身邊的一個美人兒給扶著坐著,“太子殿下當心。”
這美人兒,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中又帶著獨有的嫵媚。
也是屬於那種一個媚眼,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那種。
北宮琨醉意有些上頭,輕輕摸著美人兒柔軟的手背,語氣疼惜道,“還是柔兒最心疼本太子,柔兒你放心,等本太子將來登上王位,定不會虧待了你。”
北宮琨旁邊的席位上,還有一個人。
一個如書生般溫婉柔和的人,默默地喝著酒,像是與世隔絕一般。
但其實,北宮琨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
瞧著北宮琨與那柔兒濃情蜜意,無人看到那人嘴角勾起一縷淡淡的弧度。
而那個被叫做柔兒的美人兒,是太子北宮琨的侍妾。
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