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彆說得到淩王或是侯爺的青睞了,恐怕還得遭嫌棄!
方益州催促著方千金回去換身不惹眼的衣服,可千萬彆在這個時候觸淩王和白子墨那兩尊瘟神的黴頭!
可方千金哪裡肯乾?她特意打扮的這樣好,就是為了來見淩王和侯爺的!
“哎呀,爹!你推我乾什麼呀!你這是怎麼了呀?不是你說讓我打扮得好些,來陪淩王和侯爺用膳嗎?!”方千金一臉的樂意。
乾嘛要推她回去換衣服啊?她這麼精心的打扮過,難道不好看嗎?!
再說了,不是爹要她精心打扮的嗎?
不是爹讓她來陪淩王和侯爺用膳的嗎?!
這可是她最貴最好看的一身衣裳了,平時她可舍不得穿呢!
爹這是怎麼了呀?!
方千金不僅不樂意,還一臉的奇怪。
單從方益州給自己閨女取的名字就知道,方千金是個實打實的千金小姐。
有著大多數千金小姐的通病,嬌氣,嬌蠻,驕縱。
若不是朔城發生這場突如其來的水患,方千金作為朔城郡守的掌上明珠,在朔城,方千金就是公主級彆的存在。
放眼整個朔城,有誰不知道,郡守大人老來得子,將方千金可謂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平時在朔城,幾乎沒人敢惹方千金這位千金大小姐。
方益州那叫一個一臉的苦悶,既心疼自己的寶貝閨女,又怕得罪白子墨和慕玄淩,隻得好言相勸自家閨女,“千金,不是爹不讓你打扮!”
說著,就指著震碎的桌子給方千金看,“你看看這桌子,就是爹自以為是的結果,爹是不想你無故開罪人呀!聽爹的話,快回去把這身衣裳換下來,
這段時間,彆打扮的那麼招搖,爹可都是為你著想!聽話啊…”
見識過白子墨和慕玄淩兩個不好相處的‘臭脾氣’,方益州算是明白了一點。
這算時間,能有多低調,就多低調!
萬事以賑濟那幫災民為先。
否則過不去淩王和白子墨那關。
尤其是白子墨,那是油鹽不進。
無需巴結!
方益州的解釋,方千金是一句都沒聽懂,“爹,你在說什麼呀?!什麼開罪人呀?爹指的是淩王殿下和侯爺嗎?!我換不換衣裳,跟開罪淩王殿下和侯爺有什麼關係呀?!”
她連淩王殿下和侯爺的麵兒都沒見過,怎麼就開罪人了?
而且她換不換衣裳,跟開罪人有什麼關係呀?!
她怎麼越聽越糊塗呀?
隻能說,方千金不明白她老爹方才經曆了些
什麼?!
還處在眾人皆苦我獨富的狀態中。
雖說朔城發生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水患,但是方千金的生活,是半點都沒有受影響。
平時還是穿金戴銀,吃的是山珍海味。
外麵的災情,與她沒有絲毫關係。
“你呀!你以為那淩王殿下和侯爺是什麼人?!爹也是低估他們!你看看爹準備了一桌酒菜,結果連桌子都震碎了!淩王殿下和侯爺是來賑災的!千金,你可要切記,萬不可在這個時候給爹添亂子呀!”
說到這兒,方益州又是心悸又是叮囑的。
叮囑的,自然是方千金。
現在是非常時期,又有淩王和侯爺盯著,可彆給他添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