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焱隻是喝著酒,笑著看看自己兒子不說話。
“父王,您該不會是認真的吧?”這東西,度數有點高啊,他有些上頭…
父王可不是再跟她開玩笑吧?!
像是為了確信,北宮琉是一看再看,就想從自己父王臉上,看出點什麼…龜裂來。
可惜沒有。
從父王的臉上,他隻看出了兩個字,認真。
而他,是吃驚,不是震驚!
“所以…就是因為這個,父王才出兵幫煜王那膿包敗走我那太子堂兄?”北宮琉後知後覺的說。
北宮焱點頭,“不錯。”
若不是收到白子墨這封手信,他豈會多此一舉?
“這麼說,此事…侯爺一早就知道?”北宮琉又不確定的問。
這回,北宮焱若有所思的默然了一下,“不見得,興許…侯爺也隻是有所懷疑吧?”
白子墨知不知道,他拿不準。
但白子墨卻成功的勾起了他想知道的欲望。
這個餌,他注定是要咬的。
“這個白子墨!瞞的我好苦!”北宮琉一咬牙。
虧他今天還去了侯府,白子墨都看見了父王,也沒說跟他通個氣。
白子墨既然會寫這封手信給父王,說明他早就有所懷疑了,或是早就知道了什麼。
可是白子墨居然什麼都不說,瞞了他這麼久!嘴巴可真嚴啊。
“此事切莫聲張,待父王查證之後再議。”北宮焱也不忘嚴謹的交代一句。
知曉自己兒子同白子墨交情不錯,就怕他大嘴巴的到白子墨那裡去追問。
到時候弄到人儘皆知的。
“孩兒明白。”雖然不高興白子墨瞞了他這
麼久,但北宮琉也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
這麼大的事,甚至關乎著裴卿卿的生死榮辱,白子墨謹慎些也是應該的。
拿著這封手信,北宮琉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沒想到,裴卿卿和他,竟如此關係匪淺…
“父王可是一個人來的?”末了北宮琉又問。
換言之,是有光明正大的由頭,還是一個人悄悄地來查探的?
若是悄悄來的,怕是還得給父王尋個落腳的地方。
不如就直接住在世子府也行。
雖然府外有人監視,但府中,還是自己的底盤。
北宮焱知曉自己兒子的意思,搖頭道,“下月初,便是天鳳太後的生辰,父王已經遞了國書,代表神昭出使天鳳,前來賀壽,琉兒不必為父王憂心。”
這麼一說,北宮琉倒是想起來了。
是了,每逢年關的時候,便是太後的生辰。
也就意味著,快過年了。
父王這麼說,北宮琉就曉得,父王這是自使團先到了京師。
說是出使,就是奔著這封手信來的。
這個白子墨,瞞的他好苦不說,連父王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一封手信,就讓父王眼巴巴的跑來京師。
北宮琉剛這麼腹肌了兩句,隻見父王從懷兜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塊青玉,“這個…你幫父王拿去物歸原主。”
“父王,這不是…”裴卿卿的青鸞飛玉麽?
當初還是他從白子墨那兒借來,給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