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走在她前頭,聽聞她所問,冬梅回頭的時候笑了起來,“沒走錯,這條就是郡主該走的路。”
一見冬梅帶著邪惡的笑容,青禾立馬就意識到不好!
“你…”隻是她還來不及多說一句話,就被冬梅一記手刀給劈暈了。
“郡主又如何,弱的不堪一擊。”瞧著暈在地上的青禾,冬梅不屑的鄙笑一嘴。
連她一個奴婢,都能輕而易舉的打暈郡主。
這個郡主,弱的還不如一隻雞。
捉隻雞都比打暈她費勁。
“她就算弱的不堪一擊,也不是你能糟踐的,當心被我那姑母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就在冬梅剛鄙笑一嘴的時候,身後傳到了一道冷笑的聲音。
冬梅秒變狗腿臉,“公主來了,是奴婢多嘴,公主大人有大量,還請公主饒了奴婢一回。”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前一刻才被太後迷暈的慕溪鳳。
瞧了眼暈在地上的青禾,慕溪鳳勾唇一笑,比下過雪的天氣還要冷涼三分,叫人心寒。
她紅唇輕笑,“罷了,看在你辦事麻利的份兒上,本公主會幫你昧下此事的。”
“多謝公主。”在慕溪鳳麵前,冬梅哪裡敢造作,乖巧的像螻蟻一樣。
慕溪鳳緩緩蹲下身去,微涼的指尖輕輕撫摸了一下青禾白嫩的臉頰,“肌膚嬌嫩,果真是叫人愛不釋手呐,棋局已布好,就差她了,把人送過去吧。”
太後剛剛不是說,把她送過去嗎?
現在,該輪到她來孝敬太後了。
“是…”冬梅會意,然後將暈在地上的青禾給扶了起來。
就青禾這三兩重的骨頭,冬梅一個人就能扶起來。
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此時乾帝正陪著太後喝茶說話。
最主要的,是在等時間。
隻是乾帝的眉頭,一直不見鬆開過,坐著也是心神不寧的。
太後都看在眼裡,“陛下還有何憂心的事兒?”
“母後有所不知,此番神昭鎮南王前來,怕是想帶回北宮琉,一旦沒了製衡鎮南王的東西,朕擔心…”
乾帝沒說完的話,下文的意思很明顯。
雖然不想承認,但天鳳的將士,就是不敵鎮南王的鐵騎軍驍勇。
當年若非白子墨,能與之匹敵,隻怕戰火不知道要蔓延多少年。
而乾帝,最不想承認的,就是自己不敵鎮南王,不想承認自己要仰仗白子墨。
當然,更不想再次仰仗白子墨和神昭製衡。
當年,簽下休戰協議,便是白子墨與鎮南王簽的。
不與他這個皇帝簽,卻與白子墨簽,可見鎮南王就沒將他這個陛下放在眼裡。
現下若是沒了北宮琉,沒了製衡鎮南王的東西,往後還不知道要怎麼肆無忌憚呢?!
“陛下大可不必憂慮,隻要今日這事成了,到時候自然能牽製北宮琉。”太後寬慰道。
“母後說的是。”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乾帝還是覺得不放心,總覺得會出什麼岔子一樣。
又或許,乾帝會覺得不安,是因為自己利用了自
己的親生女兒吧?
都說君心難測,誰又能知道呢?
給親生女兒下藥,送到男人床上,這樣的皇帝,這樣的父親,他怕是第一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