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太後的詰問,更是讓宮婢抬不起頭來,擔驚受怕的哆嗦著,“回太後…冬梅…冬梅她…”
“她人呢?!”宮婢說話哆哆嗦嗦的,太後就更加不耐煩了!
語氣越發的加重了幾分。
“冬梅…冬梅她死了!”說到這兒的時候,宮婢直接嚇趴了,嚇的連聲音都在發抖,“奴婢們到處都找不著冬梅…找到她的時候,她…她已經掉進井裡了…屍體…屍體都凍僵了…”
“什麼?死了?”太後聞言一驚,呼吸一陣上湧,險些沒背過氣去,老臉更是憋極了。
這是殺人滅口啊!
冬梅死了,就死無對證了!
好啊!
可真是好手段啊!
宮婢的話,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除了太後她老人家,其他人倒不覺得有什麼可驚訝的。
殺人滅口,死無對證,這真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
了。
“陛下,和親一事,陛下意下如何?”現在重點是,和親的事,還差乾帝一個點頭呢。
問這話的,自然是北宮焱。
畢竟他和乾帝,可算是主事人。
隻有他們都點頭,這事才算成。
乾帝擰著眉,慢慢的回頭,然後坐了下去,像是還要好好思量一下的樣子。
乾帝掃了眼北宮焱,然後又看了看青禾和北宮琉,最後,他的視線看到了一直沒開口的一個人。
“侯爺對和親一事有何看法?”他開口,點了白子墨的名。
一瞬間,北宮焱他們的目光,都看到白子墨身上去了。
白子墨的意見,北宮焱倒不擔心。
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想來白子墨是不會不顧全大局的。
現在和親聯姻,便是鞏固兩國和睦的大局。
而且若是聯姻和親了,雙方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不需要質子了。
其實這麼一想,和親倒也是一舉兩得。
乾帝點名問到了他,白子墨自然也不能視而不見的。
他目不斜視的開口道,“和親既能昧下今日的醜事,又能保全兩國和睦,沒什麼不好的。”
這話,可以說是相當直接了。
簡單粗暴!
而且還不怎麼好聽。
醜事…這兩個字眼,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乾帝的臉色,當場就拉了下去,“侯爺說話還得慎言才是!”
白子墨他是搞不清自己是哪邊陣營的人麽?!
說的那叫什麼話!
還有沒有點規矩!
“陛下,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皇室聲望有損,宮中小人作祟,還需加強戒備,以免惹下更大的禍事。”白子墨仍舊麵不改色的說。
他淡漠的口吻,一點都擔心得罪不得罪乾帝的問題。
可聽在乾帝耳朵裡,白子墨這話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白子墨是在將他比作小人,亦是在警告他,下次
如果作祟,恐怕就沒有今天這麼好解決了嗎?!
什麼叫做自討沒趣?
這就是。
要說乾帝,絕對也算得上了解白子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