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是皇後愛女心切,聽到了風聲,用青禾掉包慕溪鳳,那也是說的過去的。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
皇後被幽禁起來了,沒有陛下的禦令,出不了鳳儀宮半步。
她是如何掉包青禾和慕溪鳳的?
想不出其中究竟,太後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的緊。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公主為何會迷暈在長廊上,奴婢們發現公主的時候,公主已經暈過去了…隻怕是,隻怕是要等公主醒過來,才能知道被何人迷暈…”冬香戰戰兢兢,且畢恭畢敬的說。
不管太後怎麼問,冬香都是一句話,不知道!
但其實,冬香心裡也捏了把冷汗。
手心都在冒汗。
雖然公主教了她這麼應對太後,但麵對氣勢洶洶來問罪的太後,若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畢竟冬香隻是個小奴婢罷了。
“帶哀家去看看公主!”太後雖然生氣,但又從
冬香的話裡挑不出毛病來。
而且是她自己迷暈的慕溪鳳,聽見冬香說,等慕溪鳳醒過來,就知道是何人迷暈了她。
基於做賊心虛的道理,太後雖然不解氣,但到底還是沒那麼凶悍了。
當然,如說太後因給慕溪鳳下藥而心虛,那也是不存在的。
慕溪鳳就算醒了,記得在她那裡喝了茶,難不成還能跑去她那裡質問她這個做祖母的不成?
這點底氣,太後還是有的。
料想慕溪鳳也不敢去質問她。
所以太後才氣衝衝的跑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慕溪鳳竟真被迷暈了。
也就是說,掉包青禾的人,不是慕溪鳳了?
可太後卻又想不到,除了慕溪鳳,還能有誰?
誰敢壞她的好事?
太後說要去看慕溪鳳,冬香心裡清楚,太後是要去看看真假。
看看慕溪鳳是否真的迷暈了。
“是…太後請…”然後冬香從地上爬起來,領著太後去內殿中看慕溪鳳。
慕溪鳳正躺在床上。
一個人是真暈還是裝暈,太後這種老人精哪會瞧不出來?
慕溪鳳,正迷暈著呢。
這下太後就算有一肚子的火氣,也沒地兒發了。
慕溪鳳都被迷暈了,難不成她還能衝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興師問罪不成?
那她豈不是成神經病了。
查驗過慕溪鳳是真暈之後,太後憋著滿肚子的不爽,最後也隻能冷著張老臉走了。
從哪來回哪去。
算是白跑一趟了。
確認太後走了之後,冬香趕忙關緊了門,小心翼翼的從懷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瓶子,然後往慕溪鳳鼻子上晃了晃。
解藥的氣味鑽進慕溪鳳的鼻子裡,片刻後,慕溪鳳就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的瞬間,冷酷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冷光。
“公主,你醒了…”冬香連忙將慕溪鳳給扶了起來。
慕溪鳳看了她一眼,“太後來過了?”
冬香點頭,“剛剛來過,奴婢趁太後走了之後,才給公主用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