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可是金蛇酒,你們侯府有嗎?”竹顏挑眉,說的那叫一個得意。
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酒珍貴一樣。
金蛇酒,就是用金蛇泡的酒。
倒的確是挺珍貴的補酒。
這還不算,竹顏像是覺得裴卿卿沒喝過金蛇酒似的,掀開塞子,就拿到裴卿卿麵前,好叫她聞聞酒香。
“嘔…”
哪知道,酒味一入鼻,裴卿卿頓時便一陣反胃的嘔了起來。
“什麼味道,難聞死了!快拿走拿走!”裴卿卿捂著鼻子,嫌棄的說。
“夫人,沒事吧?”白子墨連忙安撫著裴卿卿,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裴卿卿皺著眉頭,毫不客氣的表現出嫌棄的
表情,“沒事…就是覺得那酒的味道難聞。”
還金蛇酒呢?
聞著真惡心!
酒裡麵一股子蛇的腥味兒,真讓人反胃。
“難聞?裴卿卿,你故意的你!”竹顏分分鐘就黑了臉,明明很香,她卻說難聞?
這酒可珍貴著呢,平時想喝都喝不到呢!
她居然還嫌棄?
還要作嘔?!
竹顏黑著臉,斜眼兒瞅著裴卿卿,那表情,很是不爽。
居然嫌棄他的酒!
“把你的蛇酒拿遠一些,夫人見不得腥氣。”白子墨涼悠悠的瞥了眼竹顏獻寶似的兩壺酒,表示嫌棄。
叫他拿遠一些。
“你!”竹顏一瞪眼,然後又像是察覺到不對,意味不明的瞅了眼裴卿卿,“她怎麼就見不得腥
氣了?再說了,這隻有酒香,哪有什麼腥氣?”
末了還把酒壺拿給姒雪和玖月他們麵前晃了晃,“你們有聞到什麼腥氣嗎?”
玖月還真聞了一下,的確是沒什麼腥氣,隻有酒香味兒。
可夫人說腥氣…難聞?
玖月一時間也不太明白,夫人是從哪聞到的腥氣?
那酒壺裡麵,還泡著一條拇指大小的金蛇。
難不成夫人是瞧著金蛇才覺得惡心的?
裴卿卿隻覺得反胃的酸味直衝鼻頭,很是難受,皺著眉心,瞧著他們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裴卿卿狐疑,難道他們都沒聞到難聞的腥味嗎?
“裴卿卿,你若是不想要我來,你就直說!好心好意給你帶補酒來,你居然糟踐我的一番心意!你…”
“嘔…”
竹顏黑著臉,話沒說完,裴卿卿就一個勁兒
的擺手,“你,你離我遠點,把那酒拿開!難聞死了!嘔…”
竹顏還拿著酒壺朝她晃悠,是想熏死她嗎!
熏得裴卿卿不停的作嘔,胃裡的酸水都要嘔出來了。
“夫人…”白子墨溫潤的眉間透著冷峻,用自己的身體擋在裴卿卿身前,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擰著眉心冷眼瞅著竹顏,“你再不拿開,本候就連人帶酒扔你出去。”
“白子墨!你彆欺人太甚!你真當我怕你呢!”竹顏那也不是個沒脾氣的,裴卿卿嫌棄他就算了,連白子墨也給他冷臉看,什麼意思啊?
以為他好欺負是吧?!
他好心好意帶補酒來,是想給裴卿卿補身體的!
哪知道裴卿卿會聞不得這金蛇的味道?
“…”白子墨正欲發作,叫玖月把竹顏扔出去,裴卿卿及時拉住了他的衣袖,“侯爺,今天過年
,侯爺就不要生氣了,隻要把那酒拿遠些就好了,我不聞那味道就是了。”
說來也奇怪,裴卿卿以前並不反感腥氣的東西。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前兩日見著雞湯都覺得惡心。
今日竹顏又拿金蛇酒來,她一下子沒忍住,就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