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妙言麵上多了幾分害羞,斟酌了一下說,“爹,我遇到喜歡的人了。”
“哦?”這話倒叫常飛鷹這個做父親的來了興致,“跟我說說,你看上哪家的公子了?爹給你做主,讓聖上給你賜婚!”
那口氣,好像不管常妙言看上的是誰,都能撈回來做女婿!
“是...戰北候,白子墨。”常妙言說的有幾分難為情,麵帶羞澀。
可卻把常飛鷹聽楞了,“你說誰?”
“戰北候,白子墨。”常妙言吐字清晰的重複了一遍。
蹭的一下,常飛鷹就彈了起來,“你說你看上了白子墨?!你見過白子墨了?” FeisυZw.с●Μ
聽聞白子墨來了神昭,客居在鎮南王府,他曾在聖上麵前彈劾過,鎮南王府與白子墨走的太近,極為不妥!
奈何太子被廢,聖上心力交瘁,國事邊防都還需仰仗鎮南王府,是以對於白子墨做客鎮南王府的事,聖上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卻被自家閨女遇見了白子墨?
想起白子墨,常妙言就害羞的冒泡,“爹,白子墨是我第一眼就喜歡上的男人,爹,你能幫幫女兒嗎?”
常飛鷹粗獷的臉上多了幾分沉重,拒絕說,“不可!”
常妙言臉上的笑意當即的凝固了,“為什麼啊?”
“白子墨已然娶妻,聽聞還生了個兒子,怎麼你不知道嗎?”常飛鷹反問道。
難怪剛才常妙言是什麼要做平妻,原來說的是白子墨!
如果她看上的是彆的男子,哪怕是皇親國戚,他都有把握讓聖上為妙言賜婚,可偏偏是白子墨。
常飛鷹對白子墨,可沒什麼好感。
想他一生從無敗績,唯獨敗在了白子墨手上。
這個女婿,他不同意!
有句話叫自以為是,說的就是常飛鷹現在。
說的好像白子墨會娶他女兒一樣。
“爹說的我都知道,但我不介意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做平妻我也願意!”
常妙言悶悶的說,但是並不影響她喜歡上白子墨啊。
這就好比明知道會被虐,但她偏偏就是喜歡。
人家白子墨說什麼了嗎?
做平妻,做夢還差不多。
“不可!我不答應!”常飛鷹還是很堅決的反對說。
“為什麼啊?!”常妙言苦皺著眉頭。
白子墨哪裡不好了?
“他是天鳳戰北候,同我們不是一路人!你豈能遠嫁天鳳?”常飛鷹語重心長的說,“妙言啊,你喜歡誰都好,但是白子墨不行,他已有家室,配不上你。”
“我不管!”常妙言就認定了白子墨的架勢,“我就喜歡他!非他不嫁!爹你要不幫我,我這輩子就不嫁了!我,我出家做尼姑去!”
“胡鬨!”常飛鷹頭疼的斥嗬道,這個女兒,一向被他寵壞了,“我就你這麼一個女人,你出家做尼姑,你讓為父怎麼辦?將來為父死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作為女兒,也是不想讓父親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的,常妙言拉著常飛鷹的袖子撒嬌道,“爹,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爹啊,你看白子墨現在不是在神昭嗎?如果我嫁給他,就可以把他留在神昭了呀!如此不也是給聖上添了一員猛將嗎?爹,你就答應好不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