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來,雲櫻就嗚嗚的哭了起來,其實今天她根本沒有走,她也想看看,北宮琉會如何責罰青禾,可是沒有。
他非但不責罰青禾,還仗著了鄧嬤嬤,幫那個女人立威。
這些,其實雲櫻藏在廳外都看到了。
“怎麼會呢?”常妙言不解。
常妙言一直認為,雲櫻跟北宮琉,有青梅竹馬的情義,又有輕點的情分,於情於理北宮琉都不會對她沒有感情才對。
隻要雲櫻纏著北宮琉,對他示弱,不難勾起北宮琉的不忍之心。
她也是這麼勸雲櫻的。
“今日我與那青禾爭執了兩句,她將我推下水,可琉哥哥非但沒怪她,還將鄧嬤嬤給打了一頓,那就是打給我看的,說鄧嬤嬤吃裡扒外,他在王府上下所有人麵前,幫青禾立威,琉哥哥他一點都不心疼我了....”雲櫻越說哭的越傷心。
看著北宮琉幫青禾立威,那般維護青禾,甚至青禾推她下水,他都沒責罰青禾,雲櫻心裡是既嫉妒又羨慕。
她甚至想如果自己能是青禾就好了。
隻能說,她把北宮琉當傻子,青禾有沒有推她下水,她自己心裡清楚,北宮琉心裡難道就不清楚了嗎?
“青禾真的推你下水了嗎?”常妙言試探的問。
其實心裡,大約是知道的,隻怕是雲櫻法子沒用好?
沒能讓北宮琉相信,是青禾推她下水的。
雲櫻哭著沒回答,常妙言心裡便就有答案了,她安慰著雲櫻說,“興許是表哥看出了是你故意針對青禾,才會生你氣的吧?雲櫻,彆泄氣,咱們來日方長,慢慢來。”
“我其實比你好不到哪去。”常妙言說著自己也歎了口氣。
雲櫻摸了一把淚,“你怎麼了?”
常妙言大方的把自己的臉給雲櫻看,“被北宮卿卿潑了一臉水,差點沒給我毀容。”
幸好那被茶水不是很燙,不然她真就毀容了。
想起在茶樓時,那個裴卿卿那般狂妄,常妙言就氣不打一處來。
雲櫻要挽回北宮琉的心不容易,她要得到白子墨的心,何嘗不是難如登天啊。
常妙言重重的歎氣,她和雲櫻,還真是一對難姐難妹,同病相憐的厲害啊。
“她潑你了?”雲櫻細看之下,發現常妙言左邊臉頰確實有點紅紅的。
其實她對那個北宮卿卿印象並不深,妙言自幼傲氣,敢這麼對妙言的,還真少見。
沒想到那個北宮卿卿竟這般有膽色。
“妙言,其實那白子墨有妻兒,你何苦呢?”出於關心,雲櫻勸了一句。
看樣子,那北宮卿卿也不是好惹的。
她是怕妙言吃虧。
她雖隻見過白子墨一麵,但白子墨給她的印象,便是視女人如無物,她怕妙言最後跟她一樣,傷心的隻剩自己。
“我不會放棄的!”常妙言卻鬥誌昂揚的很,白子墨卻是這樣,就越是吸引她。
真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白子墨那樣對她有吸引力。
“雲櫻,你勸我何苦,那若是讓你放棄世子表哥,你舍得嗎?”常妙言反問回去。
“我....”雲櫻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