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羨聽來,藥琅跟嫌棄他似的,他從地上彈起來,訕訕的想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他才不是酒後胡來的人?
難道說,他昨晚喝醉了,對藥琅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阿羨承認自己酒品不高,酒量也不行,平時鮮少沾酒。
昨天因為藥琅回來了,他高興,就跟玖月多喝了點。
實在不記得怎麼到藥琅房間來的。
“不是?那你跑來我房間跟我搶床搶被子?”藥琅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純粹,不摻雜質,仿佛是這世間最乾淨的東西。
那雙眼睛盯著阿羨,阿羨就感覺自己要被看穿了,好似自己劣根性的一麵都會暴露在藥琅麵前似的,他蹩腳的解釋說,“我可能是走錯了.....”
他一定是走錯房間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乾這種事?”哪知,藥琅忽然話鋒一轉的問。
阿羨愕然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連忙否認說,“我沒有!”
他什麼時候經常乾這種事了?!
“我,我平時喝多了,都是睡屋頂....”阿羨麵色極其不自然的說。
跟個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小媳婦兒似的,絲毫不像是平時冷漠的不近人情的阿羨。
藥琅回來了,他就活過來了似的。
藥琅意味不明的瞅著他,“下回也睡屋頂去!”
阿羨訕訕的扯了扯嘴角,道歉說,“唐突了。”
然後懊惱的離開了藥琅的房間。
他怎麼就會跑到藥琅房間去呢?
玖月也沒說拉著他點?
“阿羨!”
說曹操,曹操到。
正想起玖月呢,玖月就來了,“阿羨,昨晚宿醉睡的可好啊?要不要給你那碗醒酒湯?”
不說還好,剛在藥琅麵前,都忘了頭疼。
這會兒還真覺得宿醉頭挺疼的,阿羨歎氣的看著玖月問,“你昨晚為何不攔著我?”
玖月似笑非笑的看阿羨笑話,“我攔了,沒攔住。”
昨晚他倆本是在屋頂喝酒的,結果酒喝完了,阿羨非得回房去,他攔了,沒攔住。
誰知道阿羨說的回房,回的藥琅的房間!
看阿羨的樣子,肯定被藥琅說教了。
藥琅現在都成阿羨的軟肋了。
經過幾天的調養,青禾的身子已見大好。
胡太醫最後一次替青禾診脈之後,若有所思的說,“世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北宮琉正陪著青禾身邊,聞言便點頭,“嗯。”
然後領著胡太醫去了外麵說話。
“世子,老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胡太醫猶疑著說。
北宮琉瞧著胡太醫欲言又止的模樣,“太醫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事關青禾,沒什麼不能講的。
“可是我娘子有何不妥?”北宮琉謹慎的問一句。
胡太醫搖頭,“世子妃體內的毒已解,並無性命之憂。”
北宮琉聞言鬆了口氣,“那胡太醫想和我說什麼?”
胡太醫想了想,猶疑的說,“回世子,世子妃的身子弱,常年以湯藥調養,老臣說過,這是藥三分毒,加之這次世子妃又中了蠱毒,傷及了身子,這以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