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點頭,“好。”
“雲櫻剛才的話,你彆放在心上。”鬆開青禾的手之前,北宮琉不忘解釋一句。
怕她多想。
有他這句話,足以安慰青禾,“我知道,你也快去找藥琅吧。”
“嗯。”北宮琉捏了捏她的臉,才與她分道去找藥琅。
當北宮琉來敲藥琅房門的時候,開門的卻是阿羨,“你怎麼在這兒?”
阿羨卻不以為然,“世子前來有事嗎?”
這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藥琅的什麼人呢?!
頗有股要見藥琅,先得問過他的意思!
瞧著阿羨一副為藥琅‘當家做主’的口吻,北宮琉眉梢一挑,“阿羨,你是白子墨的下屬,還是藥琅的下屬?什麼時候,藥琅成了你的主子了?你不去守在白子墨身邊護衛,跑來守著藥琅做什麼?”
瞧他這個正經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阿羨是藥琅的下屬呢。
阿羨絲毫不為所動,“我的事,不勞世子操心。”
彆以為他聽不見北宮琉話裡的酸勁兒,但他隻當聽不出來。
不動如山的守在藥琅門口,絲毫沒有讓北宮琉進去的意思。
北宮琉越發起興致了,“是不是把白子墨找來,你小子才讓路啊?”
阿羨這小子,來王府就一直悶沉的像個木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現在倒是有幾分人情味兒了,像個活人呢,結果這脾氣臭的很!當真是跟白子墨跟久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白子墨此刻人在屋中坐,鍋從天上來。
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背後有小人議論他。
阿羨抿唇不語,但明顯是提到白子墨,讓他搭不上話。
“趕緊讓開,我找藥琅有事。”北宮琉催促的說。
若是閒來無事的時候,跟阿羨說說笑笑倒沒什麼,這會兒雲櫻剛來,他還著急讓藥琅去瞧瞧她的傷勢呢。
沒工夫跟阿羨瞎扯。
不然以北宮琉嘴貧的本質,鐵定十分有興致八卦阿羨和藥琅之間的貓膩!
阿羨不語,抱著劍倚在門框上,一隻腳攔著,還是沒有讓開的打算。
拿侯爺壓他也沒用!
北宮琉挑眉,他突然覺得,阿羨很是欠揍啊!
這欠扁的嘴臉,怎麼那麼叫人手癢呢!
“你當自己是門神嗎?”藥琅的聲音從裡麵傳了過來,一腳踢在阿羨的腳上,“收腳!”
堵在他門口做什麼?阿羨當自己是門神嗎?
阿羨立馬一縮,直直的站好,表情還有些不自然。
北宮琉好以暇整的瞧著,這藥琅說話比白子墨都好使了,莫非阿羨是這藥琅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要不怎麼說北宮琉嘴貧呢。
“可是雲櫻郡主醒了?”藥琅麵無表情的瞧著北宮琉問。
北宮琉瞧他拿好了藥箱,點頭說,“雲櫻醒了,想請你再去瞧瞧,誰知道你這兒多了個門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