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小萌卡滿麵春光地說著介紹詞,她看上去簡直將這一段背得滾瓜爛熟,當解雩君走出來時,小萌卡的表情才是真的是不受控製的溫柔了太多,台下的女孩子們恨不得替身而上!
解雩君簡單打了招呼,又朝著台下揮了揮手。
看不出他的情緒到底是高是低,但如此的風度和氣場,當真是競圈罕有。哪怕是放到娛樂圈裡,這種疏離和厭世也是獨此一份!
姚聆都免不了激動,她想去抓一下嘉慈的手臂,隻見這孩子已經看傻了,蘊著水光的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的望著台上的解雩君,唇瓣不自覺地張開一點點,儼然已經被馬思卡蠱得暈頭轉向……
這一天,嘉慈終於知道郭襄為什麼會“一見楊過誤終生”。
如果楊過長成解雩君這個樣子,他看了怕是也要誤終生。
那腿,那腰,那胸膛,身材簡直嚴絲合縫的與嘉慈想象中的貼合!眉深目邃、鼻梁高挺,上唇薄下唇飽滿,微微抿著略顯有些疏離的樣子,但輪廓和頜麵又充滿了男子氣概,荷爾蒙氣息鋪麵衝擊而來,讓嘉慈恍惚到隻能聽見自己胸腔裡砰砰的心跳!
這一瞬間,嘉慈覺得自己快融化了。
當解雩君那雙不含波瀾的眼睛漫不經心地掃向台下,嘉慈竟然有種和對方對視的錯覺,目光燙得他一顆心猛地一跳!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解雩君都落座了,他才猛地緩過勁兒來,喃喃的重複了之前為小萌卡說的那句話:“解雩君害人不淺……”
姚聆笑得花枝亂顫,“怎麼樣,失望嗎?”
嘉慈呼啦啦的搖頭,“太好了!就是太好了!”
好到他可以理解為什麼解雩君的粉多黑多,他本人卻淡定如斯:換做是嘉慈,老子打遊戲厲害,冠軍獎杯在手,一年兩三千萬,我管彆人罵什麼?
當天的表演賽,嘉慈也完全在恍惚之中度過,他偶爾找找馬思卡的位置,偶爾抬頭看看大屏幕的比賽,解說在台上口水都說乾了,他的情緒比起現場其他觀眾也高不到哪兒去,反而有點惆悵……
人家小萌卡還敢為愛放棄一姐位置從頭開始做解說,他呢,他隻能為馬思卡貢獻上不的台麵的小黃|圖。
表演賽解雩君隻上兩場,兩場過後,就是其他人的場次。
嘉慈興致缺缺,“我去洗手間。”
姚聆正在興頭上,隻朝他擺擺手。
從黑黢黢的觀眾席下來,嘉慈順著路標指示往洗手間走,路上竟然遇到向銘和他的新“朋友”,兩人趁著大家夥都在前麵看比賽,居然在洗手間裡親起嘴來了,惡心得嘉慈直接拐去樓下,不管向銘在後麵大呼小叫。
說是一樓,其實是場館的負一樓,接著後麵的停車場。
嘉慈繞了半天路,還碰到幾個女孩子,躲著躲著不知道在做什麼,他剛剛湊上去想問個路,就聽到一陣壓抑的尖叫,隻看見奚嵐親自接著個戴墨鏡的女孩兒從停車區過來,攬著她的腰上了直達的電梯。於是那些個女孩子又是各種哭喪怒罵,諸如“奚嵐飄了”、“又是她”、“無語,停下一天都不行,這麼想睡女人?”……
嘉慈簡直目瞪口呆!
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等那些個女孩子走遠了,他終於找到衛生間,洗了手出來,又七彎八繞的找到回二樓的路,這個時候上午場差不多已經結束了,姚聆挽著他出了場館直奔廣場,說要去搶那個騷紫色的鍵盤。
廣場上人山人海,等到他們倆擠過去時,恰巧還剩最後一個,姚聆趕緊拿下,正要掃碼付錢,後來又擠上來一個人,哭喪著臉求她讓給自己,姚聆看著這種場麵一點兒都不心軟,“我們也很想要的,實在不能讓。”
那女孩又轉頭看向嘉慈,眼睛瞬間亮了,“小哥哥讓讓我吧!”
嘉慈不為所動,眼神比她還要水潤無辜:“這就是我要買的。”
姚聆在旁邊憋笑,就連FZ過來擺攤的工作人員都笑了,“哎!那咱們再給小哥哥贈送一張解雩君同款鼠標墊!”說著,又把東西塞到嘉慈手裡,“感謝支持FZ,祝您今天玩得開心!”
嘉慈就這麼抱著鍵盤和姚聆找了個餐廳吃飯。
他順便把負一樓看到的八卦說給對方聽,發表了自己的不解:“奚嵐其實也就長得周正而已呀,他的粉絲這麼猛的?人家23歲交個女朋友也沒怎麼樣吧,他又不是明星偶像……”
姚聆不置可否,“是也不是,如果你隻把他當成職業選手,那就隻會關心他的成績。如果把他當成偶像方方麵麵來崇拜,那就會關心他的全部。”奚嵐這種情況,顯然就是後者了,“娛樂圈裡那些個私生飯有錢有閒有資源,人家能滿世界跟著偶像到處飛,遇到個小糊咖還想自己上位當嫂子,電競圈沒有那麼多的限製,怎麼就不行?”
嘉慈恍然大悟。
想要上位當嫂子,那怪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嘉寶以後也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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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太晚了,然後又沒帶傘,回家先洗澡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