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照寧眼裡嫌棄之意不加掩飾,原深鈿自然也瞧得出,他眉頭擰緊,對這位裡風流倜儻的主角攻又多了幾分厭惡。
蕭照寧道:“脾氣倒是不小,你現在在我手裡,就跟砧板上待宰的魚一樣,你不好好配合我,是不是想找死?”
原深鈿喉嚨發出“啊啊啊”的聲音,眼裡怒氣更甚,這主角攻問來問去,也不解了自己啞穴,獨角唱戲,裝模作樣,有意思嗎?
蕭照寧揚唇笑道:“我本不想碰你,因為你是個臟東西,但瞧你現在這樣子,我覺得若是不給你個教訓,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嘖嘖,太子妃啊,當今太子的人,若是被我睡了,懷了我的孩子,你說,要是太子知道了,是把你抱在懷裡安慰,還是直接殺了你,也殺了你肚子裡的野種呢?”
原深鈿臉成了茄子色,惡心遠遠超出了他心裡的畏懼之感。
蕭照寧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這種事的可行性。船夫早已被他丟到水裡,扒拉著兩條胳膊,往岸邊劃,岸上騷動陣陣,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蕭照寧把原深鈿塞進船裡,他貼身壓近,“你和我之前的其他美人不一樣,他們是我的寶貝,得帶回家好好寵愛,你就不一樣了,你不過是個早就不乾淨的臟東西,我也不將你帶走了,不如就……”
他不懷好意道:“外頭全是人,你若是在船裡叫得厲害,你說他們會不會聽見?”
原深鈿伸腳又想踹人,卻被蕭照寧一雙大手按住。蕭照寧捏著原深鈿的小腿,手上用力,原深鈿沒個準備,巨大的刺痛感從腳上傳來,蔓延至全身。
骨頭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嗚嗚——”蕭照寧不知什麼時候解除了原深鈿的啞穴,因疼痛而產生的細碎嗚咽聲從原深鈿嘴縫裡冒出來。
蕭照寧一雙眼睛冒著火光,他舔了舔嘴角,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解除你的啞穴嗎?”
他問這話,不是想要得到答案,而是為了告訴原深鈿,自己才是能掌控他的人。蕭照寧不等原深鈿有反應,就貼近他道:“因為我想聽你痛苦的聲音。”
他麵上興奮之色越來越明顯,呼吸更是沉重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