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仿佛失了智:“老板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不會是什麼影帝的契約小嬌妻吧?還是什麼巨富家的小小姐神秘富二代?怎麼會認識哥哥啊啊啊!出道開始我就他媽追他了啊!!有生之年我能洗手為君做羹湯啊啊啊!”
“……”
時檸實在是不堪其擾,單手握拳做了個收的手勢:“我,一個普通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沒有隱藏身份。再叫把你送回去。”
“……哦。”小竹勉強收聲,不甘心地小聲補了一句,“隱藏身份,貌美掛逼。”
即便被時檸按著頭工作,小竹還是蠢蠢欲動,見縫插針就要皮一句。
“上次錄的綜藝節目,他是飛行嘉賓嗎?我實在想不通,同樣身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我小竹為什麼就沒機會認識哥哥!”
“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就是節目上認識的了。雖然老板你簽了保密協議,但逃不過我的法眼。”
“我一會兒就要見到哥哥了。啊——老板,他真人是不是超級帥?掉渣得帥,他會跟我說話嗎?我可以要一張簽名嗎?要是能摸一摸哥哥的小手手,死而無憾啊啊——”
時檸用抹刀敲了敲桌沿:“閉嘴。”
“哦……”
時檸一旦投入工作很少搭理人,中午阿巡特意給她們訂了飯店的午餐,也就小竹一個人去了。她從早到晚精心裝點裱花,連水都隻喝了幾口。
沈元白來的時候,小竹去前麵幫季南安排甜品桌了,偌大的房間隻剩時檸一人。
她工作的樣子收斂了些許平日氣場,整個人顯得很沉靜。
或許是主蛋糕飄散在空氣裡的香甜,把她也沾染上溫柔的氣息,甜軟的、噴香的、讓人無法抵抗的。
沈元白腳步很輕,時檸絲毫沒發現有人進來,直到來人傾身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延綿不斷灑在耳邊,她才警覺回頭,耳垂整個都麻了。
“聽說你一天沒吃東西,熱了杯五穀,喝點?”
時檸歪著頭,下意識用肩頭蹭了下耳尖:“……快好了。好了再喝。”
沈元白手裡握著個玻璃杯,五指修長,搭在杯壁上不容置疑地往前推了一下:“甜品桌沒賺回來多少,還得花錢去看胃,你這生意做得很虧啊。”
見他堅持,時檸空出一隻手接過杯子又順手放在了桌麵上,抿了抿唇:“謝謝。”
還有一點收尾工作要做,暫時沒時間和沈元白寒暄,她低頭繼續工作。今天為了方便頭發梳了起來,也沒帶耳飾,一低頭就露出一大截瓷白肌膚。
帶著甜味的空氣,專心做烘焙的溫柔剪影,讓沈元白仿佛揭開塵封記憶回想起支撐他走過那些支離破碎日子的一塊又一塊雞蛋糕的味道。
就那麼鬼使神差伸出了手。
最後一層的巧克力星球綴上,時檸舒了口氣,這口長氣卻被耳垂突如其來的溫熱觸感斷在了嗓子眼。
源源不斷的溫度仿佛透過耳垂一點不斷往她半邊身體輸送,不止是耳垂,整個身子都麻了。
時檸僵硬轉頭,目光死死地落在了沈元白的手肘上。
再往上她就看不到了,但可以通過耳邊的觸感感受到,沈元白的手指還落在自己耳垂上未收回。
“……你。”
她不知道落在耳垂上的力道是不是加重了一下,體內似乎有一劑麻醉,悶悶的,屏蔽了外界所有乾擾。
“哦,沒事。”沈元白終於收回手指,嘴角蕩開的笑容純粹得不容多想,“我以為有個臟東西,是顆痣啊。”
“……”
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個長得特彆好看的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要不是上次親眼鑒證他演經紀人演得有多棒,時檸幾乎直接相信,他確實不是故意的。但現在,她腦子有些亂,甚至想起了同樣會演的橘貓阿花,一下子也無從判斷。
“晚上參加完周年慶再走吧?”沈元白收回手,神態自若地轉移話題,“之前想讓阿巡發你入場二維碼的,又怕你會把工作號放在店裡。換個私人號吧,我發你。”
如果沒聽錯的話,他用的是“換”。
所以這次,她是真的要獲得影帝私人微信號了?
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切實際。
“叮”一聲提示,好友添加成功。
時檸看著他剛發過來的二維碼,其實不太樂意:“我不熟悉你們的圈子,而且我還得盯著甜品桌。後半場會補一次。”
“沒關係。入場碼先發給你,有空就過來。梁國濱老師他們也會參加,不會無聊。而且我,”他頓了一下,“是真誠邀請。”
他說完唇角微微翹起,“記得來。”
沈元白仿佛就是為了這點事特意過來找了她一趟,很快又被工作人員叫走。
時檸看了一會兒手上的二維碼,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還是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時檸:公的都好他媽會演哦
阿花:我不是,我馬上就要失去我黃澄澄毛茸茸的球球了
沈老師:我不想失去,那……我就認了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