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她如同往常一樣出門去聽八卦家常,聽到有人說鄰村的一個小子要拖家帶口的來咱們村定居。
當時,餘瀟瀟就想起來了這估計就是沈秋秋選的未來夫婿他們家了。
對此,餘瀟瀟也就聽了一耳朵,並沒有過多關注,墨跡到晌午時分,她掐著點回家吃飯。
中午繼續忙著搞刺繡,被指導教學了這麼久,成果依舊不怎麼好,看看兩個兒媳婦繡的精致漂亮又透著點憨氣的虎頭鞋,讓人看著就覺得愛不釋手,再看看自己手裡的粗製濫造版的,她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讓人看。
也不是說多難看用不了,就是總是給人感覺差了那麼些意思,沒有另外兩人做的那麼虎頭虎腦靈動可愛,不過要是不講究外表,也能用。
這中間好幾次,餘瀟瀟她都想要放棄了,她覺得自己完全就不是刺繡的這塊料兒,可看著兩個兒媳婦,她又覺得自己不能太過於無用,好勝心上來了,自己在鼓勵鼓勵自己,她又是一條好漢,哼哧哼哧的繼續努力。
大有杠上的節奏,雖然成果依舊不怎麼樣,可進步還是有的,就是花費的努力和時間要比彆人多好多。
臨近年關,餘瀟瀟和楊蓮帶著大房的孩子們一塊去看了趟清書,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整個人也肥了一圈,看著有點胖乎乎的可愛。
算著時間,清書肚子裡的孩子估計是在正月左右生。
送了些東西後,她們才回了家,準備著各種年貨,以及年後給各個親家送的年禮。
過完年,又長了一歲。
餘瀟瀟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窩冬,正月裡迎來送往,整個村子都很熱鬨。
過了正月十五,這種過年的氣氛才漸漸消下去。
這幾天,幾乎是他們一家人天天掰著指頭過日子,越到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們越是緊張,女人生孩子本來就是去鬼門關走一遭,就古代醫療條件差,更是如此,他們怎麼能不擔心。
眼看著孩子已經足月了,還沒有要生的跡象,楊蓮整個人都有些慌,做事情常常走神,要不就是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幾乎隔上一天,她都要跑一次清書婆家,清書婆家人也很是擔心。
這天,楊蓮臉色難看的回來了,餘瀟瀟正在院子裡跟刺繡杠著呢,看她臉色如此不好,還以為清書那邊出啥事了。
仔細問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她今天去,無意聽到清書的婆婆再跟她家老太太商量說是,孩子足月了還不生,就要用藥催出來,免得孩子在肚子裡待久了出事。
她當時氣不過,就跟她們吵了架,這一路上她是越想越怕,越怕就越來氣,晚點生就晚點生,那催產藥是啥好東西啊?
這萬一有個好歹,自己閨女可哪還有命活。
餘瀟瀟怎麼說都是把空間裡基本的醫書看完的人,多少還有些理論知識在,清書肚子裡的孩子足月了還沒要出來的意思,這也屬於正常的範圍,從古至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完全不用去吃什麼催產藥,不過是晚了幾天罷了。
餘瀟瀟還是挺擔心親家給清書喝催產藥的,趕緊讓楊蓮彆生氣了,讓她去親家家裡住幾天,看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