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白雉白天打聽的時候,二狗砸也聽到了,遂點點頭,可是點著點著,白雉就點不下去。
他發現問題出在哪裡了。
前一秒還對二狗砸說自己有多喜歡他,後一秒就讓他半夜給其他男人送信。
利用之意不要太明顯。
妥妥的渣男行徑啊。
白雉很想解釋一句,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管怎麼說……
“你就是一個小機器人啊,和個男人吃什麼醋,你又不是黎冬南。”
白雉沒說還好,這話一出,二狗砸當即一愣,深深的看了白雉一眼,無奈的歎口氣,原地坐下來,手腳並用的展開紙條,讀了起來。
白雉:“……”
臥槽,你怎麼不送了?
而且不僅不送還自己讀起來了?
白雉簡直一臉懵逼。
“你怎麼知道會有人來破壞義演?”
二狗砸看完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還去送嗎?”白雉反問。
二狗砸冷笑一聲。
懂了,那就是絕對不會去送了。
大好的計劃沒了,結果還暴露給了二狗砸。
白雉簡直心痛的不要不要的,也就沒了應付二狗砸的想法,隨口道:“我昨天做夢夢到的。”
同時,白雉拿過紙條,決定按照原計劃,自己偷偷從門縫塞進去。
“你在這呆著,千萬不要妨礙我。”
白雉叮囑二狗砸一句,用浴袍把自己從頭蓋住,偷偷摸摸跑到隊長房間。
確認房號無誤,白雉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塞紙條,結果紙條還沒離開手,頭頂突然一暗。
怎麼變暗了?
白雉還在納悶,下意識抬起頭,就見管家老爺爺正麵無表情的低頭看著他。
白雉:“……”
“白先生,您大半夜在乾什麼?”
管家聲音平淡無波,但就是硬生生給人一種“我在捉奸”的感覺。
白雉當場都快要飆淚了。
簡直嚇死個人,如果被黎冬南知道了,他豈不是馬上就要死翹翹了?
白雉再不敢多想,更不敢多留,手忙腳亂拾起紙條站起身,隨便找了個理由應付一下後,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
直到進了房間,白雉的小心臟還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管家怎麼正好就過來了呢,難道還有人給報信不成?
白雉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看著手裡的紙條發呆。
現在這條路走不了了,他應該怎麼辦。
除了隊長,他還能找誰,已經都這個時候了,很快就要天亮了。
白雉緩緩坐在床邊,捏緊了手裡的紙條。
難道要直接麵對麵給隊長,還是換個人。
如果都不,那他要怎麼做?
白雉糾結的腦殼疼,一道機械音響起:
“不可取。”
白雉不明所以:“?”
二狗砸難得的解釋了句:“你的做法太粗糙,隻要把紙條給他,他就會知道是你。這樣就無異於你親手給了彆人一個把柄,如果他借此威脅你,你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二狗砸的話,喚起了白雉不想承認的事情。
是的,從一開始,這件事情風險就太大,他並不了解現在科技到底發達到了什麼程度。
極大的可能是當他把紙條給隊長之後,隊長扭頭就能知道是他乾的。
就像二狗砸說的那樣。
他是在自掘墳墓。
可是如果不這樣,他能怎麼辦,眼睜睜什麼都不管嗎,或者當場一個個搜身嗎,這豈不是更不可能?
白雉問道:“你有什麼建議嗎?”
“直接命令他就好。”
白雉一愣:“他不會聽我的啊。”
“他會,因為你是黎冬南的配偶。”
轟的一聲,白雉所有困惑遊刃而解。
對啊,他是黎冬南的配偶,他可以借助這個身份乾很多事情。
原身就常用這個身份作死,他擔心黎冬南對他好感下降,所以從來沒有想過,結果反而忘了這一大利器。
他可以借著這個身份提各種有理或者無理的要求,反正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個作死炮灰,不作死都說不過去。
就是可能會降低黎冬南的好感。
可原身作死了那麼多次,黎冬南到後麵才爆發,那麼在這中間的一段時間,他還是有機會把好感拉回來的。
“二狗砸,你簡直太棒了,就是你說的這樣,我就應該直接命令他。”
說著白雉還忍不住感慨,“我真是太好了,從來都不作死,都沒有想到這個,我果然不擅長作死呢。”
黎冬南想了想白雉以往的作為,沉默片刻,禮貌微笑道:“不,你很擅長呢。”
白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