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景專注的,認真的看著這一幕,仿佛在觀看世界上最好看的電影。
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裡?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隻有除掉一些害蟲,鮮花才能更好的生長。
“不要殺他!”
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牢牢的把一個嚇的痛哭流涕的男人護在身後:“他是我的男人,求求你不要殺他!”
因為之前樂景的交代,凱恩斯停了下來,遲疑地看向樂景。
樂景走到女人身邊,蹲下,托起她布滿傷痕的饑瘦臉龐,輕輕問道:“他對你好嗎?”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狠狠點頭,違心的說道:“他對我很好!”她哭著抱著樂景的腿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過他吧!我們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這世道,家裡沒個男人,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麼活呀!”
“哦?”樂景輕笑一聲,柔聲細語地對女人說:“你先放開我。有話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女人被青年溫和的態度迷惑了,慢慢鬆開手,就見青年後退了一步,笑容冷的像結了冰:“凱恩斯,殺了那個男人。”
女人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扭過頭去卻被男人脖子上割開的動脈濺了一臉血。
青年清冽的聲音回響在她的耳畔:“你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可是你的丈夫卻讓無數父母沒有了孩子,讓無數孩子沒有了父母。他們有的比你兒子還要小。”
女人抱著丈夫的屍身嚎啕大哭,痛苦的仿佛失去了自己的靈魂。
她被殘暴的丈夫馴化的太徹底了,她把自我獻給了丈夫,現在丈夫死了,她的自我也跟著消失了。
樂景沒有管這個女人,他對著山洞裡的女人和孩子們說:“你們已經自由了。從今以後,你們可以去任何你們想要去的地方。”
這些飽受折磨的女人和孩子驚呆了。他們過去的每一天都在煉獄中掙紮,僅僅隻是活著就要拚儘全力了。現在發生的一切,無疑是她們隻有在夢中才能看到的場景。
十幾秒後,一個白發女人首先向抱著屍身哭泣的女人撲去,狠狠咬上了她的脖子。
“哈哈哈,報應!這是報應!”白發女人咽下口中的鮮血,笑的歇斯底裡,“你丈夫都死了,看你還怎麼作.賤.糟.蹋我們!”
白發女人的舉動仿佛導.火.索,徹底引爆了其他人的怒火。
於是,第二個女人撲了上去,第三個女人撲了上去,第四個女人撲了上去……最後連孩子們都撲了上去。
“你這個幫凶!”
“你殺了我媽媽,你這個賤.人!婊.子!”
“你這條狗!惡心的狗!你怎麼還不下地獄!”
樂景走出山洞,把地方留給這些複仇者。
身後的地方,糾纏著最扭曲,最惡心,最汙濁的人性。
那裡正發生著一場慘無人道的暴行。
可是樂景沒有資格阻止。在這個沒有法律的地方,複仇是公理道德賦予受害者的權利。他已經複完仇,接下來是她們的複仇場合了。
樂景抬頭看著漆黑的天色,突然想起了尼采的一句話:與魔鬼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魔鬼。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就像《死.亡.筆.記》裡的夜.神.月。他最初的願望,不過是製裁世間的罪惡罷了。可是他卻在力量中迷失了自己,最終成為了另一個更邪惡的魔鬼,帶給世界更多的罪惡。
樂景回頭凝視著身後的半精靈,鄭重地開口:“凱恩斯,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凱恩斯沒有問是什麼事,毫不猶豫點頭道:“好。”
青年因為這份信任而微笑了一下,雙眸終於散去陰霾,重新變得清澈起來:“成為懸掛在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吧。”
“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迷失方向的魔鬼,就殺了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說了本文是治愈文了!所以才不會在七夕這天瘋狂發刀子呢!
嗯,今年的七夕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呢。
去年的七夕,我在碼字。
去年的情人節,我也在碼字。
今年的情人節,我也在碼字。
然後就是今年的七夕了,我還在碼字!!!
好氣哦!!!
我要這七夕有何用!氣的我打開了奇跡暖暖開始做七夕任務(…)在考慮要不要重新下回陰陽師o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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