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語這就相當於用嘴遁給千雨雅上了個嗜血術,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當然,用惡心帥的態度挑逗文靜死板的妹妹也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反正千雨雅能接受哥哥換了一張麵具的‘事實’,因此樂語也是放飛自我,臟話與騷話齊飛,冷笑話共黃段子一色,白天上班打牌,晚上回家扯談,生活也算是多姿多彩。
去後院打水洗漱,樂語用牙刷蘸了點鹽刷牙,刷著刷著忽然聽到一道破空聲。
颯!
樂語伸手接住,發現又是一塊包著絹布的鵝卵石。
陰音隱哪來這麼多鵝卵石,這附近沒河吧,他難道是那種每天早上去海珠長堤邊晨運的類型嗎……樂語心裡暗暗吐槽,打開絹布,發現上麵隻寫了四個字:
「計劃開始」
樂語微微挑眉,將絹布上的字跡洗乾淨然後收起來。這個世界可沒一次性紙巾,在外麵總有用到手絹的時候。
吃完早飯,樂語也走路去統計司上班。還沒走多遠,他就感覺到異樣:有人在盯梢他。
喚醒者連子彈都能預先規避,對於眼神自然也有所感言。不過喚醒者並非對所有視線都會有反應,絕多數人的視線都是‘不帶感情’,不會觸發精神警報,而帶有‘感情’的視線才會引起喚醒者的注意。
因此在這個世界,偷看美女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女性哪怕不用眼睛也能敏銳察覺到這種帶有顏色的視線。要是美女實力不高或者脾氣好也罷了,要是偷看一個不好惹的主,被美女當場暴打的事並不罕見——這種帶有‘強烈惡意’的視線,對於喚醒者來說是非常難受的體驗。
現在樂語就感受到這種‘強烈惡意’的視線,仿佛有人想要扒
他褲子似的。
穿著統計司製服時,他對這種視線早已習以為常,但現在還沒上班呢。
越往前走,這種惡意的視線就越來越密集。當樂語走到耀鐘樓所在的講學廣場,這種視線幾乎化為實質,從四麵八方包圍了樂語。
這並不是錯覺。
因為樂語周圍圍了一群人。
他被包圍了。
“千羽流。“
樂語站定,看見三名男女從人群裡出來,站在樂語對麵,為首的正是林雪——林錦耀的女兒。
她今天穿著一身短打白袖,長發已經不再,取而代之颯爽輕捷的短發,眼袋微微有些浮腫,似乎是這兩天哭多了。
“什麼事?”樂語看了看周圍的人:“你們……難道想當街襲擊朝廷乾員?我倒是不介意,隻是你們能不能選個僻靜的地方,那邊的巡刑衛已經要走過來了哎。”
“變成統計司的走狗後,你就變得乖戾狷狂……究竟統計司會扭曲人性,還是你之前一直在偽裝?”高進冷聲道:“你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雪兒!”
一個臉容愁苦的中年人匆匆忙忙人群裡擠出來,急切地拉住林雪的手:“你彆去,讓二叔來!這種事不應該由你來承擔!”
樂語認得這個中年人,他是林錦耀的弟弟林雪恩,當時林錦耀死的時候他也在院子,但跟軍院教師林錦耀不一樣,林雪恩隻是一名普通成衣商人,戰法修為很差。
“二叔,不要阻止我,這是我……唯一能為父親做的事了。”
林雪輕輕一甩,就將二叔的手甩開,然後轉過身看向樂語。
“千隊長,我們隻是想來求一個公正,不會做任何違法行為。”
林雪緩緩吐出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們要和你進行仇斷!”
聽日說
PS:新的一周,新的開始!今天聽日更新六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