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窗簾遮擋住外麵的光亮,房間裡有些昏暗,蘇妤第二是熱醒的,陸旻琛的手搭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熱烘烘,他還在睡,平穩的呼吸離她很近。
蘇妤身上的衣服在昨晚睡覺前就換了下來,昨晚玩,睡也遲,她小心翼翼推開他,想去洗個澡。
陸旻琛的手慢慢攔住她,他看了眼石英鐘,開口問:“才七點,怎麼了?”
房間裡安安靜靜,他似乎是她吵醒的,蘇妤微紅著臉道:“我想洗澡,你繼續睡吧,我記去浴室怎麼走。”
男人沒說話,頭靠著她醒神,好像昨晚睡很好,他肩膀寬厚,恰好處的肌肉感摸著很舒服,蘇妤壓小聲音說:“我不吵你,你好好睡覺。”
陸旻琛說句沒事,他伸手摸一旁的台燈,打開來,然後起身抱起她,和她一起進了浴室。
期間傳來蘇妤的一句自以後還是吃藥好點,陸旻琛沒答應,說傷身體,她也不會有懷孕這種問題。
蘇妤沒問他為什麼,但她腦子裡浮現的是豪門狗血劇,男主人沒有生育能力,女主人借腹生子,二十年後事情敗露,進而引起一係列狗血劇情。
陸旻琛幫她衝完身體後就幫她吹頭發,她身上的寬t恤乾淨舒適,是他的衣服。
“陸叔叔,現在不會太早嗎?”她仰頭問,“我可以繼續睡,可你還有司的事要處,再去睡一個小時吧。”
“早上沒事,”陸旻琛道,“一身汗睡著也不舒服,待會吃完早飯你再休息。”
他昨聽她過來的消息時,還在開會,陸旻琛不傻,想通她來這是為了什麼,但他不知道她會做什麼,最怕的還是她不熟悉酒店環境給摔了。
蘇妤敏銳問:“那你呢?”
他的手指修長,穿過她烏黑的發絲,開口道:“我陪著你。”
簡單的四個字讓蘇妤臉微紅起來,她想自不會是耽誤他工作了吧?他以前從來不會說這種話,蘇妤頓時又有些不好意思,跟他道:“我下次不會隨便出來打擾你,原助隻以為我是來給你慶祝生日,你不要告訴她昨晚上的事。”
陸旻琛微低下頭道:“我在你心裡是會隨便說這種事的人嗎?”
他不是,不僅不是,恐怕還沒人敢他麵開這種玩笑,但蘇妤還是有羞恥心的,膽子臉皮薄,她不想讓這件事張媽或原助知道,要不然也不會找上程黎。
“我可沒說,”蘇妤摸了摸鼻子,“你直接答應我就行了。”
她子似乎就該是這樣的,不用擔驚受怕,不用杞人憂,對外人生疏有禮貌,卻也會對親近的人撒嬌小霸道,是個聽話溫柔的女孩子。
陸旻琛的手撫過她的發梢,隨口和她答應下來,蘇妤和他哼哼唧唧,說他昨晚上好霸道,怎麼可以那樣撞她,讓她呼吸困難起來,她發牢騷的模樣像隻小倉鼠,陸旻琛在她發間落下一吻。
他不是聖人,強勢,自我的個一直刻在骨子裡,身體上的無比契合讓他尤愛看著她難以忍受時的神情,可愛又感。
可他還是比蘇妤上太。
明麵上的事誰清楚,知情的人不說,隻是礙於他的地位。
陸旻琛太喜歡把他的東西留在她身體深處,那樣她就會是獨屬於他、僅屬於他的珍貴禮物。
但如果她的家裡人還在,今的事就不會發生,精神和智的雙重折磨化作膨脹的欲,獨特的氣息所然侵占她的所有。
他開口道:“說過以後不準撒嬌,不要忘記了。”
蘇妤的眉皺起來道:“我是在和你抱怨,不是撒嬌。”
她的睫毛長長的,像扇動的小扇子,仰起頭時修長的皙脖頸格外明顯,說著不是在撒嬌的認真模樣,越發像是在撒嬌。
他沒應她的抱怨,結的手輕輕環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道:“還困不困?一起睡個籠覺?”
陸旻琛突然的放縱讓蘇妤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手慢慢抬起放在他手臂上,猶豫道:“我本來是想請你吃個飯的,但我想現在的我應該沒有那個條件,能不能欠著你?”
她沒把陸旻琛給她的東西做自的,蘇妤隻是清楚現在的自恐怕連請他吃頓飯的錢不夠,陸旻琛這人十分挑剔,應付起來十分麻煩。
陸旻琛歎口氣道:“想做飯嗎?過幾有空我教你,時你再做給我吃。”
蘇妤眼睛一亮,又頓了頓,搖頭跟他說:“彰哥不允許我做危險的事。”
陸旻琛問:“你是要聽他的還是聽你自的?如果你已經長了,那就該聽自的。”
蘇妤遲疑片刻,心覺他說也確有道,她點頭道:“那我聽你的。”
陸旻琛手一頓,開口道:“你還真是……”
他剩下的那句嘴巴甜還沒說出來,蘇妤就偏頭親了他臉頰一下,讓他愣在原地,她又紅著臉做什麼沒發生。
陸旻琛手抱緊她。
……
陸旻琛昨晚無緣無故推掉半工作的事讓秘書驚差點以為他是盜號了,要不是早上聽他要確認下午行程的聲音,秘書懸在嗓子眼裡的心放不下去。
這可以說是秘書任職期間破荒頭一次,以前不管是做什麼早早有安排,連去見陸老爺子會提前一通知,像昨晚那麼突然的,還是第一次。
蘇妤不知道,她以為他是真的沒事,還和他一起睡了個籠覺,陸彰也恰好在這個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