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表白
元溪心頭一跳,他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飄上來……
他盯著葉恒,半響從嘴裡蹦出來一句:“這是你訂的房間?”
葉恒說:“當然。”
“那一年半前……也是在這裡?”
“是的,從那之後這裡就再也沒有來過彆人,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一句話像是一道悶雷,轟隆隆的在元溪腦袋上炸開了,我樂個趣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搞不清跟誰一夜情也就算了,弄不明白孩子的娘是誰也就罷了,可特麼的還弄錯了,這是個什麼節奏?
老子聰明一世怎麼就糊塗一時了啊摔!還他媽的跟人家商量孩子的歸屬權,商量個屁啊,那根本就不是孩他娘……
元溪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念頭蹭蹭蹭的湧上腦門,最後他心一橫,乾了一件讓他清醒之後絕壁會後悔死的事。
他……扒了葉恒的衣服……
粗魯的野蠻的迫不及待的……扒了他的衣服……
動作很猥瑣,行為很變、態,但其實元溪短路的大腦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單蠢,他隻是想要確認一下,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孩他娘。
怎麼確認?
他記不得孩他娘的臉,但是卻記得孩他娘的果體……他摸來摸去摸了一整夜怎麼可能忘記!
銀色的軍服被扯開,露出大片的胸膛和緊繃的小腹,皮膚白皙但卻強勁有力,與被衣服包裹住的俊秀截然不同,是肌理分明十分有力量的身體。
鬼使神差的,元溪伸出手,摸了上去,入手的觸感讓雲溪腦門一熱,很熱很硬挺還很光滑,手碰上去像是被吸住一樣,都不想挪開……
下一瞬那一晚的記憶就像潮水一般洶湧而來,那時候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不是一般的主動,羞澀是個神馬玩意壓根不在大腦的運轉範圍之內。
愣是像禁欲了一百年忽然解封,而後又吃了□一般,放蕩的不像樣子……好吧,委婉點,是放得開、放得開……
放得開個毛啊……稍微一回憶,元溪的臉就漲的通紅……
每個人都有那麼個不能言說的一麵,就像是喝醉了會暴露本性一樣。元溪在那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就暴露了自己是個色、狼並且灰常猥瑣的一麵……
元溪一想起來,就恨不得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方一個滿含戲謔的聲音響起:“要不要也順便檢查一下下、麵,保證堅守如一,沒有二心。”
元溪愣了愣,抬頭對上葉恒含著笑意的黑眸,緩慢的分析著葉恒說的話,下一瞬,當機的大腦開始運作,他一看眼前的情形,猛地將手撤了回來。
媽蛋媽蛋媽蛋,你清醒點啊媽蛋!
你的冷靜呢,你的鎮定的,你的見鬼的聰明才智呢!都喂給狗吃了啊,你特麼的都做了什麼啊,能不能彆二了啊啊啊啊啊!
將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可是也不能改變這該死的現狀,元溪真心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眼前的情況了。
而對麵老神在在的葉少將,也不把衣服拉上,就這樣半敞著,用很淡定很淡定的聲音說:“都想起來了?當時你昏迷在路邊,我將你救起來,帶到了這裡悉心照顧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你才醒過來,誰知道一醒來就對我上下其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元溪,狹長的眸子裡滿滿都是笑意。元溪正低著頭,看不到那份促狹,他隻知道葉恒說的都是實話,頓時連耳朵尖都紅通通的……
“之後的事我就不詳述了,總之就這樣那樣了……可誰知道第二天,你就一走了之,徹底沒了音訊。”
葉恒的聲音很好聽,他聲線很低,微微帶點沙啞,但往日裡他在外麵說話卻不會把這點沙啞給露出來,反而是乾脆利落言簡意賅的,給人一種嚴肅內斂的感覺,好看的:。
可這會兒,他沒有刻意抬高聲線,那點撩人的沙啞也不自覺的暴露出來,尤其說的話的內容又曖昧異常,愣是像個羽毛一樣,在元溪的心頭掃啊掃的,讓人癢得很。
元溪不出聲,他還越說越委屈了:“之後我四處找你,沒想到你竟然又回來了,可誰知道你根本就不記得我是誰,一臉的陌生。若不是我今天帶你來這裡,你是不是就把那天的事全都忘記了?”
……元溪更說不出話了。他沒忘,但是他真沒記住葉恒的臉……沒記住也就算了,因為兒子的原因,他還認錯了人,錯把葉懷當成了葉恒。
靠靠靠,元溪猛地回過味來,這事堅決不能讓葉恒知道,否則他丟死人算了!
看元溪不反駁,葉恒眯眯眼睛,唇角略微上揚,但聲音卻依舊可憐兮兮:“希望你這次不要再一句話不說的走了,我們雖然都是男人,但發生了這樣的事,還是應該負起責任。”
這話說的,堪比被非禮之後無可奈何的黃花大閨女了,元溪頓時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緊接著竟然還有一丟丟的負罪感升上來,是啊,都是自己迷迷糊糊的把人家衣服給扒了,還摸來摸去的吃他豆腐,還把他當成了充氣娃娃……
葉恒一直觀察著元溪的神情,他深知趁熱打鐵事半功倍的道理,因此微微俯身,離得元溪近了些,聲音更加蠱惑的說:“小溪,雖然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但是我不介意,隻是你還是得負點責任。”
元溪傻呆呆的問道“負責任?怎麼負?”
葉恒眯眯眼睛,大灰狼的本質隱藏在小紅帽的外表之下:“我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