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鄙夷,是因為吳銘被趕出金家後手頭拮據到連件綢緞衣裳都買不起,而唏噓的是吳三自個也是做奴仆的,若是有朝一日,他也如同吳銘這般得罪了主子,被趕了出來,是不是也和此時的吳銘差不多?
這麼一想,他都覺得受不了這種苦日子,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和吳銘可不一樣,這吳銘就是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自己可是出了名的人緣好,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吳銘此時這般田地。
“吳管事,這是今年以來的賬目,還請您過目。”一個賬房滿臉討好地將一摞賬簿取了出來,這僅僅是一房上半年的收支,可見這金家的財力是多麼的可怕了。
吳三看到賬房報來的一整摞賬本,臉當時便拉了下來:“混賬,你這是要我自己一頁頁看嗎?”
“可是……”
“可是什麼,還不快點把總數算給我。”
雖然你看上去挺傻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因為當初蕭羨棠說過,就算是傻子都能學會。之所以鄙夷,是因為吳銘被趕出金家後手頭拮據到連件綢緞衣裳都買不起,而唏噓的是吳三自個也是做奴仆的,若是有朝一日,他也如同吳銘這般得罪了主子,被趕了出來,是不是也和此時的吳銘差不多?
這麼一想,他都覺得受不了這種苦日子,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和吳銘可不一樣,這吳銘就是茅房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自己可是出了名的人緣好,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吳銘此時這般田地。
“吳管事,這是今年以來的賬目,還請您過目。”一個賬房滿臉討好地將一摞賬簿取了出來,這僅僅是一房上半年的收支,可見這金家的財力是多麼的可怕了。
吳三看到賬房報來的一整摞賬本,臉當時便拉了下來:“混賬,你這是要我自己一頁頁看嗎?”
“可是……”
“可是什麼,還不快點把總數算給我。”吳三一臉惱羞成怒,他其實並不擅長珠算,何況這麼一大摞,他要真的自己算,得算到什麼時候?
賬房見吳三翻臉,有些為難地看著吳三,見他依然黑著臉,沒有要鬆口的意思,隻能自認倒黴地回去和其他賬房打眼色,讓他們繼續算。
此次來找吳銘麻煩是有備而來,他們這樣的賬房共來了四位,並且與吳三也非出自同處,而是出自金循禮金六爺那一房。
金循禮之父與金家老家主為同胞兄弟,這吳三的東家卻是現任家主庶二房,二者相比之下,這吳三的東家不見得能討得到便宜,但是這次他們是以庶二房的賬房的身份前來,所以隻能忍。
“一月,第一茶莊茶葉收五萬三千四百五十六兩四十七文,支出一萬兩千五百一十三兩紋銀,茶鋪入一萬九千八百兩六十九文,自茶莊入茶葉九千七百一十五兩九十七文……”
“一月,絲綢莊入三萬八千五百四十四兩三十七文,支出……”
三個賬房一個接一個報出賬簿上所得,然後將這些報給總賬房算出結果,再一筆筆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