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拿出些銀子出來,你想辦法找個由頭給他們,讓他們拿去買藥?”穆重嵐提議道,其實昨天頭腦一熱打完人之後,她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因為摸蕭羨棠腰的隻有一個衙役,其他人都是無辜受牽連的。
但是打都打了,總不能讓時光倒流,所以她琢磨著拿出些銀子作為補償,隻是她剛有這個想法,就被蘇成墨給勸住了。
蘇成墨告訴她,如果她貿然掏出銀子,那就是不打自招,告訴彆人,自己就是那個揍人的家夥,所以她便想著把銀子給蕭羨棠,讓蕭羨棠用其他的名義發給那些挨打的衙役們。
蕭羨棠嗤笑了下:“那倒不用。”
“哎?”
“這群沒眼色的東西,以那竇興祖和左宏馬首是瞻,教訓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蕭羨棠暗道,其實就算穆重嵐不打這些衙役,他也是要找個機會好好整治這些衙役一番的,不然怎麼用?
何況,三班衙門,足足四十餘個大老爺們,居然被一個女人一夜之間全打了個生活不能自理,可見一個個都是沒什麼本事,隻知道混吃等死的混子,指望靠著這些衙役擊退海賊,簡直是癡心妄想,倒不如打一頓,至少心裡痛快些。
所以,蕭羨棠雖然覺得穆重嵐的行事作風實在是有些荒唐,但是想到她是為了自己才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蕭羨棠的心中其實還是很開心的,隻不過這種開心,不能外道便是了。
眼珠子轉了轉,蕭羨棠想到了什麼,便立刻沉下一張臉對穆重嵐,道:“不過,這冤有頭,債有主,你不問清楚情況,就把所有人都給揍了,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我身邊連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
“不是還有顏幸生嗎?”穆重嵐反駁道。
蕭羨棠楞了一下,暗想這蠢貨最近反應好像快了不少,不怎麼好騙了。
“那不一樣。”蕭羨棠狡辯道。
穆重嵐皺眉:“怎麼就不一樣了?”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蕭羨棠繼續反駁。
穆重嵐想了一下,有些無奈地問道:“要不染,我從醉霄樓裡調點人手,先給你當一陣子的衙役,可好?”
她要在鹽州開醉霄樓和絕色坊,所以調了些人來鹽州,此時手下零零散散有不少人,其中也有些青壯,抽調來這裡當個衙役,想來也應該是可以的。
“你以為衙役是誰都能當的?”
“那你想咋辦呀?”穆重嵐嘟著嘴,她終於反應過來,明白蕭羨棠其實就是在刁難於她。
蕭羨棠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笑著反問:“你覺得呢?”
穆重嵐:“我覺得不怎麼樣。”
“不,你覺得的很好。”蕭羨棠不容穆重嵐拒絕,直接以唇封口,然後手下快速動作,開始索要“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