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興祖與左宏二人麵麵相覷,眼中都露出了勝利的得意。
“趙大人,您才是該三思呢,大人他心中清明著呢。”竇興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蕭羨棠瞥了竇興祖一眼,續道:“告訴他們兩個,本官養著他們,是為了讓他們解決事情,而不是為了讓他們把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都推給本官來做,若是他們這次來不拿出個處理辦法,說出個所以然來,便直接革職,再按擾亂公堂之名,將這二個給本官往死了打。”
“這……”竇興祖有些傻了眼。
左宏也是:“大人,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本官已經說過了,本官養著他們,是為了讓他們解決事情,而不是為了讓他們把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都推給本官來做,所以他們若是不想好好辦事,就給本官有多遠滾多遠,多的是人能做他們的位置。”蕭羨棠說完,用手指敲了敲桌案,續道:“這話,不止是針對他們兩個,本官的來路,你們也該摸清了,是當今盛帝欽點的,所以莫說罷了你們這些個蝦兵蟹將,就是那些個州官,本官也無需放在眼中。”
說完,蕭羨棠便起身離開,留下竇興祖和左宏二人麵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們本是想拿僧會司與道會司二人的事情拿捏蕭羨棠,想讓蕭羨棠在處理這件事情上,出點什麼差錯,然後由他們出麵擺平,打壓一下蕭羨棠的氣焰,順便讓蕭羨棠欠下他們二人的人情。
卻沒想到,蕭羨棠居然不但沒有上當,還反而拿僧會司與道會司的事情敲打了他們二人一番,讓他們知道他也不好招惹。
“竇大人,他說他是盛帝欽點的?還說他不怕州官,這是在說大話嗎?”左宏詢問竇興祖,雖然是詢問,聲音裡卻帶著怯,顯然是已經信了。
竇興祖皺著眉:“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左宏眼珠子轉了轉:“大人不是讓人調查了一番?不知調查的結果如何?”
“這才多久,調查又能調查出多少,消息根本就還沒傳回來呢。”竇興祖皺著眉說道,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續道:“不過,我聽州府那邊傳來的消息,好像這個蕭羨棠有個從六品修撰嶽父,他那娘子也在大都頗有些名頭,但是具體的事情,就不是很清楚了。”
“從六品修撰?那也不算什麼大官啊。”左宏暗想,雖然從六品也是有官職在身,但是大都那邊翰林院中,從六品的修撰可以說是多不勝數,所以蕭羨棠若隻是有一個從六品修撰嶽父,憑什麼就嘚瑟成那樣?還罷免他們,真是說大話不怕閃著舌頭。
左宏心裡憤憤地想著,至於竇興祖說蕭羨棠的娘子,左宏自感女子無能,折騰不出多大的浪花,也就自然而然地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