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蕭羨棠問了一下那個人的具體情況,穆重嵐卻有些茫然,隻是說了名字和大概的住處,詳細的卻是不知道了。
這也不能怪穆重嵐,畢竟穆重嵐前世對這類事情的關注不多,所以能勉強知道一些,已經是不容易。
見穆重嵐說的含含糊糊,蕭羨棠也不失望,他心中認定了是自己那位大舅子無意中說給了穆重嵐聽的,也就自然不會覺得自己那位大舅子會說的很詳細,而且,穆重嵐的腦子確實有些愚鈍,能記得名字和住處,已經是不容易了。
穆重嵐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列入了什麼樣的行列,還有些欣喜自己可以幫到蕭羨棠。
蕭羨棠見穆重嵐一臉呆呆的模樣,想起影子傳回的消息,說穆重嵐像個殺神一般的事情,於是皺起眉頭,問道:“穆重嵐,你在和唐家軍對峙的時候,是怎麼回事?”
穆重嵐聞言,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沒有說話。
蕭羨棠卻不打算讓穆重嵐逃避,於是用手指點著座椅扶手,淡淡地說道:“說說看。”
“我就是頭腦一熱,你也知道,當時那個情況,我不殺他們的話,他們就要殺我們,我得保護他們。”穆重嵐支支吾吾地說道,說的也是亂七八糟,一會“他們”,一會“我們”,稍不注意聽的話,還以她說的是要保護唐家軍一般。
不過,蕭羨棠很聰明,所以自然知道什麼時候的“他們”指唐家軍,什麼時候的“他們”指定海軍。
其實,對於定海軍的事情,蕭羨棠一直都沒有辦法做到全然的信任,或者說,蕭羨棠除了穆重嵐外,誰都不信,包括他自己,他也是質疑的。
當然,他並非生性多疑,而是被環境所迫。
“你現在控製身體裡的那股內力如何?”蕭羨棠問道。
穆重嵐想了想,回答道:“比前些日子好多了,隻是感覺有好幾股內力亂竄,很不好受。”
蕭羨棠聽到穆重嵐的話,眉頭緊促,伸手道:“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好。”穆重嵐走過來,把手腕遞過去,看著蕭羨棠白玉一般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那色差,害她還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雖然,她也不是很黑,但是大家都是在海上曬著,她的皮膚明顯要比蕭羨棠黑一些,而蕭羨棠就好像完全不會被曬黑一般。
“你什麼時候學會把脈了?”穆重嵐眼珠子轉來轉去,像隻頑皮的鳥雀。
蕭羨棠聞言隻覺得好笑,挑眉看了她一眼,道:“你以為,你吃的那些丹藥都是哪來的?”
“呃……”穆重嵐想了想,明白蕭羨棠指的是隱息丹和一些亂七八糟的閨-房用的丹藥,臉頓時有些紅。
“你臉紅什麼?”蕭羨棠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