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蕭羨棠就有些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彆人比較好說,那鹽州知府田建弼,肯定沒有那麼心甘情願的服軟才是。
趙永康見到蕭羨棠表情有些奇怪,有些想問,但是終究沒有開口問,而是將剛才州府投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這次困了州府那邊,真的很久了,州府那邊的戰船,本來也是用其他人的貨船,改裝出來的,所以用於逃跑尚且還好說,用於作戰,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不過,好在州府的那邊,戰船不怎麼好使用,他們這邊的戰船,也不怎麼樣,也都是用貨船改造而成,那種做工精細的戰船,是斷然沒有辦法奢求的,但是,也多虧自己是這樣的情況,所以他們困起州府那邊,也沒有那麼的容易。
“你們的困的時間多久了?”蕭羨棠把玩著手裡的玉球,慵懶地詢問道。
趙永康想了一下,說道:“貌似,也有好多日了。”
“這就對了。”蕭羨棠說道。
趙永康不解,詢問道:“這就對了?為什麼這就對了?”
蕭羨棠繼續解釋道:“那州府的戰船,被折騰了這麼一番,裡麵的存儲量,其實也沒有多少了,所以,為了不至於餓死,或者被你們那麼困死,他們也隻能選擇投降了。”
“原來如此。”趙永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原因。
然後,趙永康便又繼續說下去,說的是那鹽州知府田建弼,親自站出來,要和他們和談的事情,在這之前,鹽州知府田建弼,可是一直躲在了船艙中的。
其實,不僅僅是鹽州知府田建弼,還有不少官吏,都是縮頭烏龜一樣藏在了船艙裡許久,這次和談的事情,才勉強走出來。
“這樣啊,那再繼續吊著他們吧。”蕭羨棠得出結論。
趙永康有些驚訝:“蕭大人,咱們……”
“本官自有分寸,你們先回去吧。”蕭羨棠說完,便將趙永康打發了出去。
趙永康心裡不安,總結覺得蕭羨棠的提議,實在是有些荒唐了,這要和的是他,要打的,也是他,現在這個情況,明顯應該是要和的,怎麼又要吊著了?
這邊,趙永康一頭霧水的帶著自己得到的答案回去找燕鴻信與葛老二人去商量,那邊穆重嵐從窗戶跳進了蕭羨棠的書房,好奇地看著蕭羨棠,問道:“蕭羨棠,你怎麼就讓他走了?”
“不讓他走,你怎麼進來?”蕭羨棠隨口說道,這顯然是個借口,事實上,他之所以趕走了趙永康,其實是因為覺得厭煩,從能力的角度來說,趙永康,燕鴻信,葛老,這三個人的實力都不錯,領軍打仗的本事,也是有的,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