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穆重嵐乖乖離開,蕭羨棠鬆了口氣,繼續與鹽州知府田建弼商議州府現狀問題。
就算已經是喪家之犬,鹽州知府田建弼的表情,也依然是泰然自若,好像他們州府根本就沒有輸一般。
當然,這隻是表象,鹽州知府田建弼很清楚自己輸了,而且輸的很慘,所以在與蕭羨棠的交談中,他才會有一種平輩之間的坐姿,也沒有在與蕭羨棠的麵前的麵前,表現的太過強勢,反而是在訴說事情的經過和現在的事情。
當真是美不勝收。
隻可惜,現在已經不是感歎這個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根本就沒有打算再摻和進來。
“這位就是蕭大人你的夫人吧,當真是活潑的緊啊。”鹽州知府田建弼如此說道。
“還好,她終究太小了。”蕭羨棠說著這話,看了那鹽州知府田建弼一眼,很清楚鹽州知府田建弼會這麼說,完全是給自己的麵子什麼的,本質上來說,這鹽州知府田建弼不但沒有理由誇穆重嵐,還該踩低才是,所以,蕭羨棠不會將鹽州知府田建弼的話當了真。
“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好了。”鹽州知府田建弼開口提議道。
繼續剛才的話題,這一點,沒有什麼可拒絕的對方,所以也就點了點頭,算是同意鹽州知府田建弼的提議。
“也好,隻是你現在有時間嗎?”蕭羨棠看向了鹽州知府田建弼,詢問道。
“自然是有的。”鹽州知府田建弼回答道,臉上還帶了幾分假笑。
蕭羨棠見了鹽州知府田建弼臉上的假笑,也沒有過多的計較,畢竟,哪怕他能管得住這鹽州知府田建弼的表情,難道還能堵住悠悠眾口嗎?
其實,剛才他們在討論的,還是和談的事情,都是必須說出來的,這鹽州知府田建弼也不是什麼墨跡的人,所以也就開始說起自己之前說了一半的事情。
兩個人最終勉強得到了比較靠譜的做法,那就是隴銅縣的拿所有利益的三分之二,州府拿三分之一,然後大家粉飾太平,將這鹽州的內戰,解釋為打海賊導致的各種損失和傷亡,從而蒙混過去。
這種做法,算是比較靠譜一些的,至少這樣一來,鹽州還會是這裡最大的銷贓口,而他們也會因為這個原因,賺的盆滿缽滿。
而朝廷那邊呢,或許會發現什麼,但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一起隱瞞了這個事情,所以才說,這事情十分的靠譜,而唯一不靠譜的,就是個讓人煩心的分配。
鹽州知府田建弼,好歹也算是一個知府,這鹽州雖然在州府之中,根本不起眼,甚至,連旁邊的州府都不如門徒,這任誰瞧,都是很慘,隻不過鹽州知府田建弼,似乎對這種事情,並沒有那麼的在意,就是了。
“蕭大人,本官覺得,我們這樣說,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蒙混過去,所以,必須想個法子,把這件事情再粉飾一番才行。”鹽州知府田建弼出聲提醒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他個人覺得,像是這邊的事情,想要糊弄過去,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