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天聽到了雲榭的話,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她確實是個好的,我們比不得她。”
“少爺會喜歡少夫人,應該也是因為這個吧。”雲榭有些羨慕的說道。
穆阿九的盛名在外,以知府之女下嫁商戶之子的事情自然也是廣為流傳的,一開始他還在想,會不會是因為這穆阿九看出了這個商戶之子的不凡,現在聽她勸說他去找許孤容問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她可能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單純的喜歡了,也就說出來了。
“如果,大家都像是她一般坦率,那該多好啊。”金越天感歎地說道。
雲榭一挑眉,問道:“你在開玩笑嗎?”
“是的,我在開玩笑。”金越天說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坦率是件好事,大家都喜歡坦率的人,也知道怎麼坦率,但是不代表自己就能夠坦率,或者說,會願意坦率。
也就是因為如此,坦率的人才顯得彌足珍貴吧。
另一邊,蕭羨棠把穆重嵐帶了很遠才停下來。
穆重嵐有些心虛地看著蕭羨棠,見他臉色一沉,就趕忙識趣地先道歉:“我錯了。”
“錯的人不是你,是我。”蕭羨棠說道。
穆重嵐不解:“為什麼呀?”
“我是傻了,才把你放在那,所以錯的人不是你,是我。”蕭羨棠沒好氣地說道。
穆重嵐見蕭羨棠氣成那般,不由地乾笑了兩下,寬慰道:“也不能這麼說,其實我也有點錯的。”
蕭羨棠聽到穆重嵐的話,一臉震驚地看向穆重嵐,道:“你剛才說什麼?”
“咳,我說,其實……其實我也有點錯的,不是全部都是你的錯。”穆重嵐說完,便傻兮兮地衝蕭羨棠咧嘴笑了笑。
蕭羨棠楞了一下,然後伸手扯過了她,往腿上一壓,狠狠的往她的小屁股上就是幾下,動作嫻熟的可怕。
穆重嵐平白無故挨了兩巴掌,“嗷嚎”了一嗓子,掙紮了幾下,見自己被按的結結實實,實在是動彈不得,就委屈巴巴的趴在那畫圈圈。
蕭羨棠看到她的模樣,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覺得外麵盛傳穆重嵐是傻子,其實真正的傻子是自己,不然怎麼能讓穆重嵐說出那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