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嘴裡不停地念著某種咒語,隨著白衣女子手中的動作加快,她的聲音越來越大,那念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一會,白衣女子的臉色就更加的蒼白了,身體也越加的透明了,而她此時的樣子卻扭曲的駭人。
片刻,白衣女子停止了她的動作,這時,隻見四周牆壁上的畫全都如同活了一般,從裡麵走出來許多不知名的怪物,向著祭壇的方向靠攏。
眼見那些怪物離祭壇的距離越來越近,寧殤手中的斷劍嗡嗡作響,似是在顫抖,又似在憤怒。
而此時,寧殤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像是這一切都是都隻是小孩子的惡作劇一般,對她似乎沒有任何的傷害。
寧殤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後,又再次看向白衣女子道:“發動這樣的法術,你的消耗應該很大吧,不過,我想知道的是,教你這種招數的人,究竟是誰。”
說道這,寧殤忽然停了下來,然後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了起來,再次開口道:“或者說,將你困在這裡的人是誰?”
聽到寧殤的話,白衣女子的眼裡閃過一抹恐懼,不過那恐懼一閃而逝,然後再次猙獰的看向寧殤:“等到你留下來後,你就會知道了,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我隻會讓你變得和我一樣,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白衣女子似乎陷入了某種癲狂的狀態,發出異常刺耳的笑聲,而寧殤對這一切像是不在意一般,隻是歎息了一聲。
突然,那些將祭壇圍住的怪物們一個個的都跳上了祭壇,然後便向寧殤攻了過來。
而寧殤此時卻不緊不慢的將斷劍收了起來,然後拿出了一麵小鏡子,嘴裡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吞噬!”
當寧殤說完這兩個字後,隻見周圍的怪物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吸引一般,一個接一個的被小鏡子收到了鏡子裡。
當最後一個怪物被收到鏡子裡後,小鏡子則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然後傳音告訴寧殤:它要進階了,所以要去睡覺!
寧殤摸了摸小鏡子的鏡框,然後便將它收了起來。
白衣女子看著瞬間就變得空蕩蕩的屋子,一下子失去了神采,然後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坐到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樣?”白衣女子臉上的表情有些木訥,就這樣呆呆地坐在地上,毫無焦距的望著前方,不停地喃喃自語著。
寧殤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她,覺得她異常的可憐罷了。
就在那些怪物圍住祭壇的時候,她那時的心裡也有些不安,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與自己的空間又有了聯係,同時也聯係上了小鏡子。
小鏡子通過寧殤,看到外麵的情況後,語氣中則帶著一抹興奮,並且告訴她:
那些隻是那個女子用特殊的法術將它們給弄活的,所以那些就如同幻象一般,而幻象和高等級的武器一樣,都是它的大補之物。
聽到小鏡子的這一番敘述後,寧殤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之後才有了剛才的這一幕。
而白衣女子是因為強行使用了那種法術,所以當幻象消失後,她本身再無半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