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嶽堂哥還真是如從前一般,不思進取,不辯是非啊!”
那人聽到韓青的話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頓時臉色一黑,立即將周仙子放到了一旁。
不過下一刻,神色便恢複如常,臉上再次掛上了一副溫和無害的笑容:
“呦,這話是怎麼說的,你堂兄我不過是喜歡些美人兒而已,可沒有堂弟你能耐,一接手秘鏡,就讓其炸了個乾淨的本事!”
韓青聽到對方的話後,反而拳頭緊攥,隻是臉上仍舊掛著一抹淡笑道:
“堂兄你這話就不對了,福源秘鏡的事,不過是件意外,就算我韓家長輩在那裡坐鎮,該發生還是能發生的,何況我隻是一個小輩呢?”
說到這,突然語氣一頓,然後裝作不經意,撇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周仙子,才再次對著嶽恒說道:
“對了堂哥,我記得方家表妹還在家裡等著你呢,聽說等這次的行山盛會結束,嬸子就會給你們舉行結為道侶的儀式呢。
你可彆在這期間,再鬨出什麼問題了,否則說不定,嶽家就不會再幫你善後了呢!”
聽到韓青的這番話後,嶽恒那維持了半天的笑臉,再也笑不出來了。反而聲音不悅的說道:
“用不著你提醒,我自是不會再做出與以前一般的事來!”
見著嶽恒那張發黑的臉,韓青心中的不快似是去了幾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柔和了一些。
“如此便好。”說完後又看向了那個站在琉璃法衣身邊的女店員道:
“店家,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將那法衣為我的朋友收起來?”
女店員聽到韓青的話後,下意識的又看了眼嶽恒和那周仙子。
她見那兩人,一點都沒有在意這件琉璃法衣的事情,便利索的將琉璃法衣拿下來,然後拿到了寧殤的麵前。
寧殤見法衣到手了,便也不再看戲,立即隨著那位女店員去付賬。
而韓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沒隨著寧殤過來,反而站在一旁,注意著嶽恒兩人的狀況。
那笑眯眯的模樣,明顯是打著看戲的主意。
再說這周仙子,當她聽到韓青兩人的對話後,再看著嶽恒那張由笑轉陰的臉,一張小臉頓時花容失色。
這時的她,哪還有什麼閒心去管那琉璃法衣的事,恨不得立刻將那位方家表妹的事,給問個清楚。
隻不過礙於地點不符,她才一直忍著沒說。
此時周仙子薄唇輕抿,眼裡的霧氣也是越來越重,那樣子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而嶽恒這時,正巧向著周仙子看了過來,看著她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多了幾分心疼。
嶽恒的心疼被周仙子看在眼中,心裡不由得好受了一些。
韓青見嶽恒和周仙子兩相對視,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弄的他一時有些尷尬。
他可是留下來看戲的,這兩人不說話怎麼行?隨即像是不嫌事多一般,忽地開口道:
“嶽堂哥,我剛聽你稱呼這位仙子小師妹,怎麼,不給堂弟介紹介紹?”
嶽恒聽到韓青的這句話,臉上黑的能滴出墨來,正在他想著該如何應付韓青的話時,寧殤恰巧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