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表急,作者菌還有點兒事情要做,還剩下一半一會兒爭取補完,大家早上看比較保險,先發出來一半……
這又是怎麼了?
德·薩多覺得古廳·索伊今天真是太不正常了,明明在帝國軍校的時候從未見他這樣失態過。
就算和這家夥不對付,德·薩多還是勉為其難地走到了這位還算是同一陣營的同伴身邊,壓低聲音詢問“你怎麼了?”
古廳·索伊此時的臉色才勉強恢複正常,隻是看上去比之前還要凝重,尤其在目光落在林麟身上時,表情就像是看著一個定時炸彈。
“那個林麟……”他思索了一下措辭,難得實話實說地壓低聲音回答“絕對不像我們想得那麼簡單!”
“哈?”德·薩多被他慎重的態度弄得一愣,也嚴肅了表情看向林麟,隻是看了十幾秒也沒能從她身上看出什麼來,倒是看到了那個盯著荊臉孔的金,又一次摸著林麟的頭笑得跟一個白癡一樣。
太傷眼了!他實在無法忍受荊的臉上露出那樣的表情!
他確信,就算星際毀滅,荊也絕對不會那樣對待任何人!(亞斯蘭斯少年你太天真了。)
覺得再看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將金毀容的德·薩多又一次將目光轉回到古廳·索伊這裡有些煩躁地直接詢問“她到底有什麼問題?”蹙眉“被人掉包了?還是隱藏了實力,不隻是綜合體能a,精神力a?”
古廳搖了搖頭,皺起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他表情凝重地用更低的聲音開口“我懷疑……”
“什麼?”因為眼前這家夥的表情太認真,德·薩多也不由得謹慎了許多“你懷疑什麼?”
“我懷疑她有預知異能!”
德·薩多“=_=……”這麼謹慎就為了說這個?他吐出一口氣,有些無語地問“就這個?”關他什麼事?
說起來,薩多帝國的所有預言異能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最著名也沒人摸得清底細,隻忠於皇帝陛下的索伊大預言師就不說了。
單說索伊家族,預知異能者的數量就相當可觀,其中擁有出色能力的人也不少,隻是他們極少現身人前惹人注意,而且從年級上看,潛力上未必有眼前的這個古廳·索伊強而已。
而除了預言異能最出色的索伊家族外,也有幾個並不算多出名卻同樣能力出色的家族開始嶄露頭角,這些年來德·薩多沒少見到這些人,也算是對預言能力了解甚深。
他得到的結論就是,預言沒有想象的那麼準確,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所以假如古廳·索伊隻是因為那個林麟擁有預知異能就這麼神經質,那還真是大驚小怪。
見德·薩多不以為然,古廳·索伊也開始顯得有些不耐,但想到兩人是合作者,他不得不謹慎地又補充了一句“我懷疑她的異能是短時預言。”
這一次,德·薩多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短時預言是預知能力的一個分支,能力的意思是,預言未來“極短時間內會發生什麼”的能力。
幾乎每一個異能者都知道,預言的未來越遙遠,預言就越不精準或者越縹緲和難以捉摸;而距離“未來”越短,也就會精確。
而這種擁有短時異能的人也被稱為近戰克星,因為他們能精準地預言你下一步要做什麼,要做出什麼反應,要做出什麼決定。
簡直就是居家旅遊打劫必備的超級作弊能力,據說除非穩超短時語言者一整階,用實力壓倒對方,否則幾乎沒有戰勝對方的可能。
德·薩多突然想到,假如像古廳·索伊推斷的這樣,那麼這個林麟的真正異能可能就是這個,又或者她又雙異能,一種精神力輔助能力,一種預言。而這樣一想,一切就都有了解釋。
為什麼這個林麟能成為第二軍校一年級的領軍人物,為什麼她能在短時間內有效地,幾乎沒有浪費任何時間地提升那麼多的實力,以及在預賽中成功建立阿米索星盜集團。
當然,還有她成功救了自己以及那支詭異的短簽。
德·薩多越想越覺得古廳的判斷沒錯,而當古廳·索伊將兩人的中斷地圖以及文字拚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圖案,並指向林麟和金所在地點的時候,就連他也震驚了。
他們建立防禦工事的中心點,竟然就是在距離他們十幾米處,林麟正站著的地方……
“看起來你的判斷沒錯。”德·薩多此時的表情和古廳·索伊一樣凝重“她應該就是短時預言異能者,真是麻煩的家夥。”
兩人在那邊嘀嘀咕咕,遠處已經判斷出地點打算出發的凱恩斯碰巧(才怪)看到,他扶了扶眼鏡評價“愚蠢的人類。”在星球表麵丟過監控器材能夠清晰聽到兩人對話的高級機械生命體心情突然好極了!
因為林麟能力提升,引發契約作用實力同樣有所提升的洛特看向德·薩多的方向,評價“笨蛋。”
正打算和洛特一起出發,去找防禦工事地點的伽藍,剛巧在剛才“看”到了德·薩多和古廳·索伊猜測的內容,臉上的笑更燦爛了“真想看到他們發現弄錯林麟異能時候會露出什麼表情。”
因為“長大”聽力開始越來越逆天的林麟理所當然地聽到了德·薩多和古廳·索伊的對話,對此她除了無語外還對金表示“那伽藍怎麼辦?”
自從和荊融合開始,聽力同樣開始逆天的金表示“預知異能是個好理由。”比暴露林麟逆天的位麵異能好多了“讓伽藍繼續用他的植物好了。”
金的決定林麟都讚成,她很快把德·薩多和古廳·索伊丟到了腦後,開始研究起這個階段的比賽來。
地點他們的確找到了沒錯,可是防禦工事……
看著空蕩蕩的地麵和天空,這要怎麼建立?
金當然明白她的疑惑,他其實很喜歡林麟這副期待看著自己的模樣,哪怕這讓他心跳加速不知所措,甚至狼狽地不知道手擺到哪裡,卻也能感覺到難得的幸福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