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感覺到金的心情似乎變糟了，林麟有些疑惑，兩隻橘色的軟趴趴的耳朵也跟著豎起來抖了抖：“金？”
“沒事。”金剛忙把那點兒對荊的小小的羨慕嫉妒恨很壓了下去，繼續對林麟解釋：“品質良好的黑界石對除了對空間係異能者有一定的異能開發引導作用，可以作為空間道具的材料外。就是用於空間躍遷和蟲洞的研究。”
金又看了眼黑界石：“雖然大部分因為品質的緣故無法使用和廢品差不多，但少數的高品質礦石都被高價收購。”
林麟還是有些好奇：“不能提純處理麼？”星際時代的提純技術相當強大，據她所知，凱恩斯給自己升級使用的材料就都是他自己提純的，而且還表示，很多外麵的加工公司都是垃圾，還是自己做最放心。
聽到林麟這麼問，金隱約心有所感，還不等他回答德·薩多就輕哼了一聲插嘴：
“喂，這種常識你都不知道麼？黑界石的組成和普通金屬礦藏又不一樣，根本沒辦法提純。”
“哎？”林麟又摸了摸那塊以韃的石頭感覺沒問題啊：“不能麼？”
“當然不能。”德·薩多強調。
以韃也點了點頭：“是的，大人，至少至今我還沒有聽說過可以把黑界石提純的技術，否則這種礦石的價格至少會再提升幾倍。”
其他獸人也立刻解釋：“在這顆黑石星，一直以來都是把低品質的黑界石礦石當做貨幣來使用，低品質的礦石硬度低，損耗很大，很少運送出這顆星球，基本都會被回收處理。”
“回收？”這次不僅是林麟好奇，就連德·薩多和古廳·索伊都有些不解，硬度低損耗大的石頭回收幾乎和廢品差不多：
“這個怎麼回收？”
以韃立刻解釋：“黑石星因為是極夜星球，糧食產量非常低，黑界石除了高品質的作為特產礦石被運出之外，大部分消耗類黑界石都會被當地人用來購買生活物資。”
另一個獸人趕忙補充：“這裡食物，水，基本的生活用品都需要從其他星球運送過來。”
“我們已經很久沒吃正常的東西了，都是一些劣質的食物和煙酒。”獸人愁眉苦臉：“那些品質稍微好一點兒的物資都是天價，必須用品質好的黑界石去交換，垃圾石頭隻能用來不值錢的東西。”
以韃又把話接過去：“據我所知，那些品質低下的石頭回收後也不是運出星球作為交易，而是在進行碾壓處理後，埋入廢棄礦洞。”
“哎？”這就更難理解了，林麟的尾巴也豎起來了，好奇認真聽。
“據這裡的礦工說，埋入黑界石粉末的礦洞更容易在幾年又或者是幾十年後，有更大幾率形成新的品質更好的黑界石。”
林麟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操作，這算是春天種下石頭種子，幾年後幾十年後收獲一堆好石頭？
還有礦工？難道是……
“對了，您在我們賭場看到的那些賭徒，幾乎都是這顆星球的礦工。”
“黑界石的？”林麟好奇。
“您真是聰明善良機智勇敢。”某獸人不受控製拍馬屁。
金忍笑。
德·薩多，古廳·索伊：“=…”隨時隨地拍馬屁，就是技術實在讓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