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附錄了食物,必要物品價目表,聲明在備戰期間,他們將嚴格管控所有相關商業機構,嚴禁資源倒賣和漲價。
可以說,這絕對是整個星際民眾收到過的,來自各自政權最有誠意的“禮物”。
打算進行相關研究的,已經迫不及待,就算是普通人也開始了準備,為可能到來的戰爭準備食物水源和相關急救用品,為戰時做準備。
短短不過半個鐘頭的宣告會議,成功達到了預期目標。
此時整個星際之中,恐怕也隻有無視了亞斯蘭斯消息和完全不知情的一些上層貴族心存不滿焦頭爛額了。
當星網的頻道關閉,收到了資料包的帝國議會議會場中,死寂一片。
幾乎每一個人都是臉色鐵青。
他們之前,隻是被利益蒙混了頭腦,還有不相信另一個位麵真的會入侵這個原因,想要徹底將荊·薩多軀離帝星的想法在,這才會為了爭奪帝國元帥的位置,忽視了那麼多……
現在,他們付出代價了,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收場的慘痛代價。
他們每一個人,光腦的通訊光幕上都在閃爍一個又一個的數字,那不是通訊號碼,而是……質疑和詢問他們到底發生什麼的人數……
帝星的上層貴族們,他們所在的家族,以及,軍部的利益相關者,他們每一個人都被剛才突然出現的聯合聲明打亂了原本舒適,悠然的步調。
在長達十分鐘的時間裡,會議場上除了這些不停報數的提示音,沒有任何一個議員開口。
他們早就不在為一個“聯邦元帥”的位置擔憂了,他們現在的危機是,他們極有可能連自己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怎麼辦?”長久的沉寂後,終於有一名議員忍不住問:“我們接下來做什麼?總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吧!”
“不能!”又一個人附和:“荊·薩多,他帶著那些人繞開我們就公布這種事情,他根本是沒有把皇帝陛下,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他這是,這是……”
“這是什麼?”剛才提供亞斯蘭斯訊息的議員嗤笑:“指控荊·薩多和那些人叛國麼?你難道天真的以為這能成功麼?”
他的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你信不信,我們哪怕把一丁點兒的這樣的消息放出去,就會引起民眾的反彈。
他們會質疑我們,為什麼是荊·薩多和其他兩個政權一起公布消息,他們會質疑我們帝國議會為什麼什麼都不做!”
“那又怎麼樣?”之前的議員也不甘地與他對吼:“那些人懂什麼,他們有什麼?不過是一些普通人,他們什麼都做不了,不過是仰人鼻息活著的垃圾!
他們的質疑有什麼用?可笑!”
“沒有用?哈哈哈!”又一個議員冷笑:“你是聾了麼?你沒有聽到剛才荊·薩多他說了什麼?他願意接受戰士!他會提供保護!你懂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你,還有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留在瑪索不會來!
難道你以為荊·薩多真的怕了我們那個什麼該死的調令,還是怕了我們之前那所謂叛國的指控!
他根本就沒把我們的任何一句威脅看在眼裡,他現在,他留在瑪索,還收服了邊防軍上將!你們到底懂不懂他在乾什麼?
他在表明態度,他已經不會把我們任何一句話,一個字放在眼裡,他這是將我們所有人排除在他的勢力範圍,他這是在建立屬於他的政權!
甚至不惜……”他深吸一口氣,身體都在打顫:“不惜,與我們開戰!”
現場再一次死寂,所有人都像是被嚇到了,好一會兒無法找回自己的聲音。
直到幾分鐘後,之前那名參與爭論的議員弱弱地開口:“不,不可能吧,他還隻是順位繼承人。”
其他人立刻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
每一個薩多人都知道,帝國的根本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一位擁有薩多的血脈,隻要這個薩多的血脈純粹,隻要他是承認繼承人之一,他就有權利坐上皇帝的位置。
而荊·薩多從來都不愚蠢,他沒有直接對著他們說,我已經放棄帝星了,我一點兒都不在乎你們是不是代表皇帝行使權力。
但他卻直接用行動表示,他自己就是——王者。
他們議會的所有行動,恐怕在荊·薩多眼中就是跳梁小醜。他根本不在意他們又掙得了哪些權利,因為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那一切搶奪到他的手中。
擁有了薩多民眾的心,擁有了帝國邊境軍,再加上荊·薩多本人這個帝國戰神的影響力,幾乎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恐怕不用等到荊·薩多正式與帝星決裂,就有嗅覺靈敏的上層貴族,有無數軍部中有能力卻無地位的人投靠他。
“不行,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坐以待斃!”
終於有一名議員站起來:“我們必須現在就對軍部進行嚴格管控!”
“對,之前是我們大意了,現在必須立刻行動,不能讓荊·薩多的勢力擴大化!”
“沒錯,不管那個該死的異位麵的敵人會不會來,現在我們都必須把軍部掌控在我們手裡!”
沒有軍隊,難道他們靠著嘴炮去和荊·薩多鬥!
他們可不會天真的意味這個帝國戰神會屈服於帝星的規則和政治。
如果他是那種人,根本不會成為帝國戰神,早就像是曾經有過的無數薩多順位繼承人一樣死得不明不白了。
想通這些,立刻有議員行動起來:“我這就聯絡星域中部軍,讓他們控製好軍隊!”他的家族裡有幾個就是軍部高級官員。
“我也聯絡。”又一名議員劃開了光幕,一邊聯絡一邊抱怨:“該死,聯絡軍部的步驟該死的多!”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們驟然發現,那個在幾天前死亡的傀儡元帥還是有用處的。
沒有他做“橋梁”他們想要正當的下大一些指令要經過極為繁瑣的步驟。
然而在這種荊與他們反目,幾乎是明麵上已經發起帝國政變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形勢都在發生著改變。
當他們自以為可以通過軍部控製荊的發展時,聯絡到的卻不是他們想要聯絡的人。
“對抗荊·薩多大人?哈哈哈哈。”他們的通訊中傳來囂張的大笑:
“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們已經‘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