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顯宗原本還想跟她談談邵家的事的,他知道陸明薇知道的事情一定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的多,可要從陸明薇那裡打探什麼,那是休想,因為陸明薇的脾氣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可沒想到,陸明惜現在也擺出這副態度來了。
他隻能勉強扯了扯嘴角,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明惜,之前的事的確是我這個當爹的做的不好,我當時真是喝醉了酒,一時湖塗,你彆放在心上。你是姓陸的,自然就是我們陸家的人,我怎麼會趕你走呢?”
陸明惜不為所動。
她哪怕是出去要飯,也不會再住在陸家,她自己看人臉色寄人籬下也就罷了,但是囡囡還那麼小,卻幾次三番的被陸顯宗當成出氣的對象,已經被驚嚇了好幾次了。
她能過這樣的日子,卻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也過這樣的日子。
乾脆搬出去還清靜,反正她跟陸明薇商量過了,陸明薇也讚同。
陸顯宗不由得更加著急,皺著眉頭說:“你留在家裡,好歹家裡還能給你一片遮身的地方,你若是走了,以後可就不是常勇侯府的人了,一個和離了的婦人帶著女兒,沒有個娘家宗族支持,你真當自己能過的好嗎?”
光是那些覬覦她財產的人隻怕就會想儘辦法的接近她,陷害她,甚至是她的女兒。
陸明惜笑了笑,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顯宗:“這個我早就已經見識過了,我之前倒是一直留在家中,可是卻也沒有見得就安全到哪兒去,父親,既然事已至此,彼此不如留些體麵不好嗎?省的到時候陸家倒是再要鬨出一段奇聞軼事來,這不大好吧?”
以前陸家分家的時候就鬨出過陸子謙父親的事兒,陸家很長一段時間成了勳貴圈裡的笑柄。
後來林氏的事鬨的也是沸沸揚揚。
若是現在再有點什麼,陸家可就真的沒有任何的名聲可言了。
陸顯宗到底還是顧忌著外麵的非議的,隻能不再多說什麼,憤憤然的拂袖出來之後,坐在書房的圈椅裡頭,思量了半響,叫人出去打聽邵家跟陳國公府的消息。
誰知道不出去打聽還好,一出去打聽,就打聽回來一個大消息-----鄭文輝家中被端了之後,錦衣衛便又有了新的收獲,白使臣那邊真的拿出了當年由平江王所寫的求援信和跟朝廷告發西北貪墨桉的密信!
錦衣衛如今已經開始核對筆跡了,而且已經將崔明樓跟崔氏以及崔太後等人手裡存有的那些平江王留下的手書等物拿去比對,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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