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開竅啊!”
……
他就是太開竅了!
王問漁欣賞著聞鹿鳴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心情更好了,啊,夜色更美了,喪屍也可愛起來。
被搶的人反被誤會成搶彆人的人,聞鹿鳴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就化悲憤為食欲,毫不客氣地解決著盤裡的烤肉,哼,一點都不要留給他!
誰知道那群兵卻那麼“善解解人意”,一盤盤的烤肉端到了他們麵前,還好心地囑咐道:“兩個人都有,不用搶了啊!”
王問漁點了點頭,一副乖乖的樣子,偶爾朝下麵扔一道雷電,偶爾拿起一片烤肉,看著聞鹿鳴生氣的臉吃下,像看菜下飯似的。
聞鹿鳴隻能裝看不見他的神色,麵不斜視地吃肉。
夜漸漸地深了,氣氛卻更火熱了起來,士兵們無酒也自醉,都誇張地大嚎大叫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喧鬨。更多的喪屍圍了過來。
聞鹿鳴看著這群玩鬨的士兵,他們正是年輕愛玩的時候,再加上近日來整天麵對喪屍的壓抑,所以現在好像不顧一切地最後放縱一樣。因為,誰知道他們還能活多久呢?雖然他們都很強大,但總會有意外。
正服役的特種兵,他們隻有二十幾歲,在活了幾千年的聞鹿鳴看來,還算得上是孩子呢,放縱一下也無可厚非。她雙手一身,無形的精神力延伸出去,在整座樓外形成一個堅固的精神屏障,使這裡的喧鬨聲傳不出去,讓他們儘情地享受這一刻。
王問漁仿佛感覺都了什麼,他看了一眼聞鹿鳴,沒有說什麼。樓下的喪屍因為沒有了目標,也慢慢散開了,搖搖晃晃遊蕩到彆的地方去了。
這一場樓頂上的烤肉半夜才結束,烤肉都吃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一點留著明天吃。把東西都收拾好,把火都熄滅以後,便回到各自的房間裡睡覺去了。
聞鹿鳴回到房裡,盤腿坐在床上,並不打算睡下,她要打坐修煉。
士兵們都漸漸睡熟了,聞鹿鳴打坐冥想時卻猛地被尖叫和哭喊聲驚醒過來,她的精神屏障還在,熟睡的士兵們聽不見外麵的聲響,但聞鹿鳴卻是聽得見的。
她的精神力擴散出去,發現是隔壁房子裡,在路上把喪屍羊給他們禍水東引的那個車隊裡的人。他們昨天也出去尋找食物去了,回來的時候沒有仔細檢查每一個人的身體。有一個男人被喪屍劃傷過,不知他是害怕被殺死而沒有講出這件事,還是粗心沒有發現自己受傷了,所以在他半夜變成喪屍的之前,一切都沒有異樣。
直到他變成喪屍,悄無聲息地咬傷了和他睡同一個屋子的人,他的室友被咬醒時已經吃了,隻來得及發出一身慘叫,把大家都驚醒了,但他本人卻悲慘地被咬斷了脖子,血液四濺,死得不能再死了。
等大家驚醒後趕過來一看,就看到一隻喪屍正趴在一具屍體身上,啃著屍體的內臟。
一些沒有直麵過喪屍吃人的女人,從睡夢中醒來就看見這個慘像,瞬間就崩潰了,不斷地尖叫著,歇斯底裡的,還有些見了立馬轉頭就吐得撕心裂肺。
同來的人連忙捂住女人們的嘴巴,生怕她們的尖叫聲把喪屍們都引來了,那就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