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昌見今晚來王家的目的沒有打成,便很快就告辭離開了,臨走時紀曉琳看著王問策欲言又止,但王問策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最後隻得恨恨地跟著父親離開了。
見他們倆人走後,王問策才鬆了一口氣,基地長坐在沙發上,擰著眉頭,臉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他才歎了口氣,對兩個兒子說道:“今後你們還是對你紀叔留一個心眼吧,唉,人總是會變的。”
說完,站起來,順手摸了摸小胖子圓圓的腦袋,便回書房裡去了。
王問漁和王問策兄弟倆對視一眼,知道自家老爹心情肯定不怎麼好受,畢竟是曾經相交多年、交情深厚如兄弟的老朋友,如今也要各走各路了。
小胖子見爸爸和伯伯都有點失落,於是大方地一人贈送了一個親吻,終於把兩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來,於是兩大一小的男人就又開始了各種活蹦亂跳的遊戲。
而不管王家人內心是怎麼想的,紀家人一看見紀昌和紀曉琳從王家回來了,就急急忙忙地迎上去,焦急地詢問起今晚最重要的事來。
最先詢問的就是紀昌的大舅子,那個謝頂的巡查員,名為孫誌的男人,他見紀昌回來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問道:“怎麼樣?王庭怎麼說?”他當然最關心自己明天是不是真的要上戰場殺喪屍。
“怎麼說?還能怎麼說?姓王的個個都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一點情麵也不講!”紀昌早就沒有了在王家時笑容滿臉的和藹模樣,而是板著臉,眉心的“川”字紋像是用刀刻出來的。
“那怎麼辦?讓我去殺喪屍不就是讓我去死嗎?怎麼連你去求情都不行了?”孫誌一聽妹夫這麼說,心中驚慌,大聲問道。
“我他媽好聲好氣地跟王庭、王問漁都說了你是有病才不上戰場的!但******王問漁就是認定了明天要你重新檢查身體,擺明了就是不想給我麵子!”紀昌憤怒道,他沒想到自己親自上門居然也沒法說動王問漁,這讓他很惱火。
“妹夫你在基地裡不是二把手嗎?怎麼連這點小事也做不了主?為什麼要去找王家人啊?不能直接弄個證明給我免了上戰場嗎?”孫誌急得這麼冷的天,鼻子上居然都冒出了汗來,也許是太心慌,居然指責起紀昌來。
“你他媽要是沒讓王問漁抓住,我用得著去求他們嗎?啊?現在你還來怪我?我拉下這張老臉來幫你講情,你還不領情?要是你沒那麼蠢栽到王問漁手上,安安分分地當你的巡查員,你有沒有去殺喪屍誰又會知道?就是你蠢!犯到王問漁手上,我救不了你!”紀昌更火了,氣得大罵孫誌。
“老紀啊!你不幫我大哥,誰還能幫得了啊?他都那麼大年紀了,殺得了什麼喪屍,肯定一上場就會死的!你可不能不管啊!我就剩這麼一個大哥了!”孫誌的妹妹,紀昌的妻子著急地拉著丈夫的手,一臉擔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