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寬大的床上,有淩亂的薄被,有交頸而眠的男女。女子潔白柔美的身軀被另一具結實健美的男子身軀緊緊摟著,雖然是清晨,但氣溫並不低,所以沒有蓋著被子的兩人有對方的體溫互暖著,並不會冷。
不久,女子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睜開那雙水盈盈的眼睛,眼珠子轉了轉,終於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自從修煉了以後,她已經許久不曾睡過覺了,夜晚都是用打坐修煉來代替睡覺,而昨晚的運動太激烈,軀體的疲憊讓她不由自主陷入了睡眠。
聞鹿鳴有意識地運轉起體內的靈力,經脈之間本身就緩緩流通的靈力很快就飛速運轉起來,身體還遺留著的疲憊一下子就被靈力衝刷掉了,運轉幾個周天後,她渾身一輕,身體已經恢複到精力全盛的狀態。
她剛想要起床,卻發現自己被王問漁緊緊地摟著,想要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起來,是不可能的。
聞鹿鳴眨了眨眼,看到離自己的臉不到十厘米遠的王問漁,他還在熟睡,平時板著的麵癱臉,因為睡著的原因,倒是顯得柔和了許多。他仿佛還在做著什麼美夢,嘴角邊還翹著,似乎很愉悅很滿足。
兩人都是裸著的,昨晚瘋狂了大半夜之後,他們就精疲力儘了,抱在一起就睡了,所以,現在聞鹿鳴被摟在王問漁的懷裡,她的身體緊緊貼著王問漁光裸的身體,相觸的地方有溫熱而酥麻的感覺傳來,仿佛還有著昨夜火熱的餘韻。
聞鹿鳴眼神閃了閃,臉上的紅暈如紅霞遍布,連耳朵尖都紅了起來。她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卻像是突然觸碰到什麼,渾身一僵,一動也不敢動了。
耳邊傳來低沉迷人的低笑聲,聞鹿鳴抬眼一看,王問漁醒了,他此刻的眼神是溫柔和軟的,盛滿快要溢出來的情意,看著她,冰塊臉什麼的早就看不到影子了,現在在聞鹿鳴麵前的是一個暖如春陽的男人,**被滿足了的男人就像一隻吃飽了的老虎,正慵懶地躺著朝著他的獵物微笑。
感覺到聞鹿鳴不敢動了,王問漁故意把她的身子又往自己身上壓得更緊了,讓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恢複了的**,像是要故意逗她一樣,嘴巴貼近聞鹿鳴的耳邊說:“怎麼不動了?你不動,那我來動了!”
於是這隻才吃飽不久的老虎,一下子翻身把他的獵物壓在了身下,然後,又是一陣嗯嗯啊啊細碎的呻吟和粗重旖旎的喘息。
大早上的,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王問漁才舍得把聞鹿鳴放開,聞鹿鳴氣喘籲籲地拍開王問漁,抓起床上一張薄被,裹住自己的身體,就往浴室裡走去。
而沒了薄被蓋著的王問漁,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目光灼灼地看著那個窈窕玲瓏的嬌軀在自己麵前越走越遠。
又化了半個多小時,兩人才各自洗刷完畢。
聞鹿鳴眼角眉梢經過昨晚一夜,似乎有些不同了,眼是一樣的眼,眉是一樣的眉,卻多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清媚,眼角眉梢有動人的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被人疼愛過的幸福女人。
她自己顯然也看出來了,因為臉頰上淺淺的紅暈和粉嫩通透的皮膚讓她沒有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一種嬌俏誘人的嫵媚,像個成熟了的紅蘋果,散發著吸引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