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聽那個歌!!會控製人的心神!!”蕭楠捂住耳朵大叫道。
但是他這樣叫出來時已經晚了,冬少將和啞巴都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有個女子拖著一個手推車,上麵安裝了沉重的播放喇叭,她一步步來到了距離蕭楠不遠處的地方,這個女子不是彆人,正是那個瘋狂的柳司琪!
“魘歌對你果然無效,嘖嘖嘖,看看這地方,都成了什麼樣了!”柳司琪終於把手推車扔在一邊,氣喘籲籲道:“真是累死我了……我說!老相好,我的心肝兒,見到我你怎麼一點都不高興呢!”
“柳司琪,你到底想做什麼!”婉月竟然還能保持神智,她從高處跳了下來,然後迅速跑到了蕭楠的身邊。
“做什麼?我是來找伏羲的——因為那個該死的伏羲,竟然毀了我多年的心血!我好不容易錄下來的東西,我的機器,全被那個該死的東西給毀了!而這一切都怪你!蕭楠!都是你的錯!”柳司琪指著蕭楠大罵道。
蕭楠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而且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伏羲!是他告訴我我這裡的秘密!果然啊果然!我早就發覺你們不對勁!幸好我趕了過來,才沒有被你們搶先!”柳司琪道。
原來,在數日前,柳司琪和柳遷兄妹在播放伏羲的畫麵時竟然意外引起了一樁怪異的事故,伏羲的力量由於被錄播而被釋放出來,導致他們的密室和設備全毀,當他們從昏迷醒來時,也算是僥幸保住了一條命,卻失去了短暫的記憶,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那段錄像裡看到了什麼。
倒是外形已經扭曲的屏幕上,竟然定格在了後山亂石崗的畫麵上,而這個畫麵的因何出現也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柳司琪因此暗中監視了蕭府的外圍,發覺婉月和冬少將一起出行後,就悄悄尾隨,至於他們用什麼手段能夠隔著如此漫長的距離在不被發現的情況的下尾隨,就不得而知了。
“這裡看來就是被伏羲所汙染的區域!哈哈哈哈!我的運氣真好!”柳司琪此時將頭頂的一個護目鏡戴上,那個特殊的護目鏡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竟然還連著護耳的耳罩裝置。
“在特定的力場中播放魘歌,你瘋了麼!你這樣會引來伏羲!”婉月舉起一把槍,要射擊那個喇叭。
“不行!一旦喇叭停止播放!我們立刻會被這裡的怪物吞噬!”蕭楠道,“單憑這裡的稀薄的伏羲之力,就算有魘歌也應該無法召喚伏羲!柳司琪,我們還有交涉的餘地!”
“你真是讓我愛的發狂啊!真會說話啊!嗬嗬嗬,不過你彆忘了,我可是有這個東西,這可是真正的十三少費儘心思保存下來的秘寶!”隻見她用戴著手套的手指,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個被水晶體封存起來的物件——是一顆牙齒!
確切的說,是一顆寶石材質牙齒!
那顆牙齒的大小宛若是幼童的牙齒,難道這顆寶石牙齒,就是十四少從後花園裡帶出來的,導致柳家後代變異,甚至留下的殘餘之力讓此地的動物和屍體異化的元凶?!
“十三少那個廢物,自殺時還吞下了這玩意兒,我們回收得有點晚,導致這東西的力量散逸到了這些個畜生的體內,但是這玩意兒,現在被我發明的裝置徹底隔絕了輻射力場。一旦我摔碎這個水晶裝置,便能夠代替‘媒介’,配合魘歌,把伏羲那個狗東西召喚到這裡來!”柳司琪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但是你還不知道,我並不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人。”蕭楠在方才動亂的情況下,竟然已經自己穿好了義肢,使得他能夠緩緩走上前來,麵對著柳司琪道,“你的情報網很強大,應該已經知道我在數日前變成了一灘爛肉,可伏羲的力量又讓我再次重生了。雖然我本人還不知道伏羲的用意,但是很顯然,就算你召請了伏羲,他也應該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我可是兩次被伏羲重生的男人。
你猜,比起你,他會更眷顧誰呢?”
“你少得意了!!伏羲隻有可能是我的!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男人!你算個屁!”柳司琪瘋狂的叫道,她的眼珠開始亂顫,顯然是陷入了某種狂亂的狀態。
婉月悄然用槍對準了她的腦門——隻要解決了她,局勢就受到蕭楠的控製了,那樣一來秘寶也能到手!
然而就在她要扣動扳機的一刹那,柳司琪的身形竟然在她眼前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