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命案(1 / 2)

點金 lililicat 7286 字 11個月前

在場館內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苗楓和蕭楠來到了所謂的高級選手休息室,其實比起公共準備室,也不算多好的地方,無非是房間裡多了沙發、衣架等家具,並且這裡是外國選手專用的地方,並非是單人的,很快就有幾個老外聊著天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一看到苗楓和蕭楠在屋裡,他們就開始叫人,嚷嚷著怎麼會有中國人來這裡?

外國選手的架子大得很,那是一點都不能怠慢的。尤其是越是發達國家來的,越是眼高於頂,覺得自己高貴無比。

聽到他們嚷嚷,場館內的保安很快就趕來了,還來了個翻譯,用蹩腳的英文跟這幾個外國人解釋說,苗楓是老板特邀請來的雲雲,解釋了半天,那幾個黑人白人才算安生。

然而在房間裡,他們都對苗楓和蕭楠露出了鄙視的目光,並故意用英語在那對兩人品頭論足。說的話極其難聽。

蕭楠懶得理會這些人,就算他聽得懂他們說的什麼,也沒吭聲,苗楓卻道:“那幾個老外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說我們壞話!”

“畢竟他們來自更發達的地區。”蕭楠道,“有優越感是自然的事。”

外國人越說越來勁,竟然衝著苗楓豎起了中指,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苗楓知道這是罵人的意思,便也衝著他們豎起了中指。

這一舉動立刻讓對方暴怒了,原來這些人在自己老家當地,也不過是一些爭狠鬥勇的流,氓混混,隻許自己欺辱彆人,容不得彆人反抗,典型的雙標,一看苗楓做出嘲諷的手勢,那兩人就徑直走過來,並罵道:“你這混蛋!是不是想死得快點?既然如此就成全你!”

隻是,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苗楓就一腳將為首的那個踹倒在地,那人躺在地上連打滾都沒有,就直接昏死了過去,也不曉得苗楓這一腳到底有多大的力壓和痛感。

後麵那個黑人一看立刻慫了,竟然折返繞到了門邊,忙不迭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還大叫“help!help!”

原來這所謂的貴賓休息室,其實也不過是給洋人選手裡中下等的人準備的,能來這個房間的人,水平也不見得多高。

那黑人在走廊裡怪叫,苗楓道:“這人叫得著實心煩,我去把他打昏了再說。”

“這比賽還沒開始呢,你就打上了,算了,讓他叫吧。反正你有後台,那些人不敢把你怎麼樣。”蕭楠道。

那黑人還在門外的地下走廊裡像個受驚的女人的一樣怪叫個不停,然而其他房間的人一聽他口音,誰敢招惹這種洋大人,於是本來還算說話的,都立刻閉了嘴。

原本這兩個洋人叫來的保安,也因為怕再惹洋大人不高興而趕緊跑遠了,唯有他一個人叫個不停。

明明苗楓都沒有追上來,他還非要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跑,方向都不分辨,這樣跑了半天,隻覺得周圍越來越黑,竟然是順著走廊的一端來到了會場更深處的地下。

當他發覺時,便更加驚慌,抬著頭張望四周,冷不丁的就撞上了身後的一個人。

“連路都不看,瞎了眼了麼?”被他撞上的人冷冷道。

“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黑人選手猛地轉頭,雙目圓瞪的看著對方,但是下一刻,他就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你一個人在這裡麼?讓我陪陪你怎麼樣?你需要男人麼?”

他的男子氣概,似乎又回來了。

————

婉月之所以沒出現在休息室,是因為她要為蕭楠在比賽場內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這裡可沒有所謂的雅座,都是下沉式的體育場座位,仔細挑選好了位置後,她給了看場地的工人一點小錢,叫他幫忙給看著座位不要被人占了。這才回到了休息室裡。

休息室裡的那個暈過去的洋人,被苗楓扔到了長椅上,蓋了個毛巾,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婉月看了看這環境道:“這地方也不怎麼樣。”

“這裡我覺得已經不錯了,就是這些洋鬼子很煩人。”苗楓道,“等的時間也太長了,我以前打比賽到了就打,哪有這麼磨,蹭。”

“畢竟是大賽,今晚據說座無虛席,我已經幫你們預約好了位置。”婉月道,“十三少,要不要去下廁所?”

這時,黑人的慘叫聲又從外麵的走廊裡隱約傳來,那人之前嚇得一直喊救命,現在又慘叫,不曉得在搞什麼鬼。

同樣,這一次聽到那慘叫聲,也沒有人開門或者出頭。

倒是蕭楠問道:“那人在慘叫什麼?我們去看看?”

“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婉月道。

“沒關係,我們是最不怕多管閒事的人了。”蕭楠道,“去看看而已,說不定還能幫一把國際友人。”

“國際友人,嗬嗬。”苗楓冷笑,“這應該是剛才那個鬼佬,去看看也無妨。”

於是三人順著慘叫聲而去,那人慘叫了幾聲後徹底沒有了聲息,聲音來自走廊深處。

這場館設計極為超前,在地下一層是準備室和庫房,環繞準備室的走廊一路斜坡向下,旋轉著通往下一層的車庫。

靜悄悄的車庫空蕩蕩的,應該還是還沒有投入使用,偌大的空間裡,隻見黑人的手臂從一根廊柱邊緣露出,廊柱下麵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婉月遠遠看見血跡,示意苗楓不要再把蕭楠的輪椅往前推了,她自己走到廊柱邊查看。

蕭楠遠遠的看著,隻見婉月隱入了廊柱之後,身形被陰影所淹沒。

血腥的味道,就算隔著這麼遠都聞得到。

過了一會兒之後,婉月才回來,平靜的說:“是個外國黑人,應該是參賽選手,他被人殺了,也許是惹到了仇家。現在在上海灘,不要說死了個中國人,洋人死了也不算什麼。

我們不要多管閒事了,趁著沒人發現離開吧。”

“婉月,那人到底是怎麼個死法?”苗楓問。

婉月想了想,隻能說道:“死得很慘。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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