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宮之主的屁股不比他這小破膝蓋兒尊貴多了,也讓蘇清越嘗嘗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滋味兒,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擺宮主的臭架子。
他正跟這兒神遊著,薛坤大步走過來,“行啊你小子,很不錯。”
徐喬回過神兒來,衝薛坤一笑,“讓哥見笑了,舊仇,上高中的時候沒少被這混蛋整,我這邊肋骨還被他叫人敲折過,今天打這麼一場,覺得心裡麵特彆痛快,晚飯都能多吃幾碗。”
薛坤眯了眼,“小喬,你這不行,還是心太軟,那垃圾臨走前還敢跟你狂吠呢,可見是打得太輕。他打斷你一根肋骨,你就要打斷他三根,讓他知道欺負你的代價有多大,讓他生不出敢再和你對抗的膽子,你記住,要麼不出手,出手就要把對方鎮住!對敵人留手,就是給自己挖坑,明白嗎?”
徐喬若有所思,薛坤拍拍他肩膀,“走吧。”
進了單間兒,徐喬打眼兒一掃,好像也沒什麼特彆呀,石頭堆砌成的水池子,比外麵大廳裡那些稍微大了點兒,頭頂上吊著幾盞古色古香造型有點兒特彆的燈閃爍著,怎麼就敢叫豪華套餐了,豪華在那兒呢?套什麼餐了?
薛坤推開一扇木頭門兒進去換衣服,徐喬明白套餐在那兒了,敢情多出一個獨立換衣間就能叫套餐了,真會賺錢。
等倆人泡到池子裡,薛坤讚了句,“不錯。”徐喬不以為然,在清越的幻境裡,可比這牛多了,真正的山瀑如練,璣珠飛濺。水霧嫋嫋中,雲蒸霞照,碧潭如玉,神仙住所。
這裡嘛,也就比家裡的洗澡水強點兒。
倆人閒聊,薛坤問他,“剛才那小子什麼來頭。”
徐喬:“以前他爸好像是什麼市國土局的副局還是什麼,記不清楚了,現在就更不清楚了。”
薛坤“哼”了一聲,“是個肥差,就不知道背後的能量有多大,今天看這架勢,你這事兒到不了頭。”
徐喬嗤笑,“有什麼損招儘管放馬過來,我又沒有犯法,怕他乾什麼,今天聽他說那惡心話,我要是還能忍,我得把自己憋死。”
“沒說讓你忍,但得重視,正好我要在這邊呆一段時間,你看哥怎麼幫你擺平他,學著點兒。”
徐喬從水池邊兒拽過煙盒兒,掏出一根兒煙來,遞給薛坤。
薛坤斜他,“你小子怎麼跟那兒都抽呀,廁所裡抽,這兒也抽,多大煙癮呀?”
徐喬嗬嗬笑著幫他點著火兒,“也不是多大煙癮,就是習慣了,不抽總感覺少點兒什麼東西。
徐喬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兒,他哪裡是煙癮大,他是心理壓力大,架打完了,腦子冷靜下來,可能造成的後果他比誰都清楚。
姓劉的那王八蛋高中時候,隻因為校花對自己有意思,還不是他主動招惹對方,對方就能那麼整他,現在他把對方打成那樣兒,用腳趾頭也知道會比較麻煩。
他沒必要把人家薛坤牽扯進來,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來,他道:“哥,這事兒你甭管,我自己能處理好,你這次來京市不是有重要事情要處理嗎,你該忙,忙你的去。”
薛坤嗬嗬一笑,“行了,你要是自己能解決就不是這副表情了,雖然哥的地盤兒在南方,但京市好歹也有幾個不錯的朋友,這地頭蛇,我還非就壓一壓了。”
徐喬摸了摸鼻子,忽然撲哧笑了,“哥,聽你這口氣,你在你們當地是不是也算是地頭蛇呀。”
薛坤悠然地在池子邊彈了下煙灰,反問他,“你說呢?”
徐喬嗬嗬笑,突然間有個念頭毫無來由地湧上心來,他問,“薛哥,你為什麼一直沒成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薛坤慢慢垂下眼皮,沉默了好一會兒,猛吸了一口煙,笑了,抬眼看向徐喬,“年輕的時候看上個仙女兒,闖到心裡,扒拉不出去了,彆的女人都看不順眼,索性就這麼著了。”
徐喬沒吭聲,操,幸好先問了一句,他怎麼會有這種古怪念頭,覺得薛坤可以給自家老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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