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耀祖迷茫了,他分不清楚到底怎麼樣才是正確的。
薑沫沫愛憐的摸摸弟弟的腦袋道:“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麵的,出現這樣的狀況,和個彆的人有關,也有和外強有關係,咱們國家還是太弱了,資源又太豐富,和一個大麵包一樣,誰都想咬一口,可以本身太弱又立不起來,目前這種狀況有可能隻是權宜之策。”
薑耀祖更不明白了,薑二河卻驚呆了的看著女兒,姚花枝沒聽懂女兒的潛在意思,見男人驚訝的樣子,也看向了女兒。
薑沫沫笑著對薑爹道:“爹,這一年,我把三舅哪裡所有的報紙都拿來看了,越看我越覺得目前這種形式,有可能隻是上麵的權宜之策,是為了迷惑強大的敵人,因為咱們國家百廢待興,經不起再打仗了,隻是在這種情況下,總有些人利用局勢搗亂,搶奪權力,我覺得混亂隻是一時的,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緩過勁來!”
薑爹充楞了片刻,長長的出了口氣,欣慰的道:“還是多讀書好啊!”
當天晚上,薑沫沫,薑耀祖就和三個小屁孩一起睡的,老大張楠沉默寡言,讓吃就吃,讓洗漱就洗漱,隻是在薑沫沫他們對著他弟弟做什麼的時候,就緊緊地盯著,小心觀察著這一家人的神情。
畢竟是個六歲的孩子,哪裡懂得遮掩情緒,薑沫沫也沒和他多說話,也沒特彆關心幾個孩子,都是按照家裡的現有的生活水品照顧,並沒有太好。
沒兩天下來,張楠就逐漸的不再盯著薑家人對待他們兄弟三個的態度了。
光是這樣養著這三個孩子當然是不行,後續他們還有計劃的。
隻是還沒等到下一步的進行,薑大山就領著七八個人來到了薑二河家裡。
薑二河正在篩種,十五以後沒幾天就能下種了,篩種是育苗下種之前最為重要的前提,家裡還有三分地的自留地呢,今年他計劃著一半都種玉米,剩下的種土豆,等收了之後,再種上一岔的秋玉米和青蘿卜。
見到來了一大堆人,薑二河忙放下了手裡的簸箕,就迎著眾人去了東屋,姚花枝見狀就提著個暖瓶,讓薑沫沫抱著幾個碗跟著進去了。
姚花枝笑著道:“喝些水!”說著就開始倒水,薑沫沫數了數,好家夥,加上大伯一共來了八個人。
倒完水之後,薑沫沫就先出去了,姚花枝則站在坐在炕邊上笑著道:“孩子大伯,今兒個是咋了?這幾位是?翠蓮家的,何慧家的,胡蘭家的,你們這是有事啊?”
姚花枝叫的這三個名字,正好是三對夫妻,其中胡蘭家的還帶著個十來歲的姑娘一起來的。
薑二河笑嗬嗬的道:“是啊,大哥,這是咋了,工作上的事情麼?早上咋不在大隊辦公室說呢,咱這剛分開。”
一聽男人的話,姚花枝就麵色不好的看向了大伯子,什麼玩意,搞什麼鬼,還瞞著自己親弟弟,帶著這老些人來,一看就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