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老實話,我知道有些人背後說我懼內,怕老婆,瞧不起我,但你想想,老婆嫁給你,幫你管家,替你養兒育女,多疼疼她怎麼了?
你看看,這些年我在事業有所建樹,家庭和睦,順順當當的,不是很好嗎?”
“是是,龔董說得對,我也覺得應該這樣,家和萬事興,古人誠不欺我們。”左鎏軒再次很有感觸的表示讚同。
“小左,就衝你這句話,我就交定你這個小友了,今後有什麼用得著我這個老友的,儘管開口。來來來,咱們以茶代酒,碰一杯。”
龔董直接放話表態,預示著左鎏軒公司與他的公司合作關係更進了一層,也預示著左鎏軒再下一城,又為明知軒公司贏得了一個重量級合作夥伴。
飯局結束,左鎏軒把龔董送上車,目送龔董的車離開之後,才叫了代駕,先把黎向其送回家。
黎向其一高興稍微多喝了點,這時酒勁上來了,走路晃悠悠的不太穩,但一點都不妨礙他誇獎老大。
“…嗝,老大,我對你的景仰,就如同那…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左鎏軒架著他的胳膊,沒好氣地說:“看樣子得給你塞點吃的好堵住你的嘴。”
“堵不住,堵不住,老大你知道的,我微醺的時候口才是最佳的。”黎向其慷慨地揮了揮另一隻手,嘿嘿笑:“現在誰也彆想阻擋我說話,嗝,就算老大你也不行。
再說,我,我這是給你唱讚歌。”
“我謝謝你,我得趁著你詩興未發的時候趕緊把你弄上車。”左鎏軒邊說邊拖著越來越依賴他的黎向其往前走。
“詩興?對,對,我可以借詩抒發讚美,老大,你提醒我了,讓我,呃,好好,想想…”黎向其搖晃著腦袋,當真開始思考去了。
總算讓他安靜下來的左鎏軒,一鼓作氣把黎向其塞進了車裡。
等把憋著寫詩,奈何喝酒後頭腦反應比較緩慢而未成詩的黎向其安全送到家後,左鎏軒才讓代駕把他送回了家。
打開房門,按亮電燈,一室的清冷撲麵而來,與剛才在酒店的喧囂熱鬨形成鮮明對比。
不過左鎏軒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抿著嘴走進去,徑直穿過客廳到了臥室內。
他甚至沒有打開臥室燈就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開始拉扯解開領帶。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龔董在業界聲望很高,也是出了名的眼光高,對合作商特彆挑剔,不認可的絕對不會與之合作。
他能得到與龔董合作的機會,又與龔董成了忘年交,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今後基本上不用他去求合作,會有不少合作商找上門來與他合作了。
應該高興起來的,左鎏軒喃喃地念了一句。
可是好像並不太高興,他直接在沙發上放鬆手腳癱開了,然後長長地歎了口氣。
或者是今天在飯桌上想到了父母的事情,又或者是將準備動遷他母親的墳,讓他心緒紛亂,五味陳雜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