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葉這會兒還在擔心靈心的傷,所以想都沒想就回道:“那得看我們心心的傷情了。”言外之意是要是心心受傷重,她肯定要怪左鎏軒的。
“曹秘書,不用擔心,去忙吧。”左鎏軒平靜回答。
被左鎏軒公主抱在懷裡的靈心,耳朵正好貼在他胸口處,此刻聽到他的聲音比剛才聽到的還好聽,低沉撩人。
不過她很快就在心裡呸了自己一聲,他是仇人的兒子,管他有多好,自己可不能被他給誘惑了,一丁點兒都不行,咱得立場堅定。
再說,左鎏軒冷血無情,要不是喬葉強勢逼他,他怎麼可能願意負起責任。
靈心這麼一想,腦海裡閃過左鎏軒的冰塊臉,心頭的火又躥了上來。
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左鎏軒抱著她走出電梯往大門走去。
靈心故意扭了扭身子,有氣無力地說:“能不能把我托起來一下,讓我稍微好受一些。”
“心心,很痛是不是?”跟著走出電梯的喬葉立刻擔憂地問。
喬葉的手一直握著靈心的手,靈心虛弱地應了一聲後,悄悄在喬葉手心裡撓了撓。
兩人之前有過約定,這樣的暗示是告訴喬葉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難受。
收到暗示的喬葉會意,在心裡偷偷鬆了口氣。
但是她麵上依然保持著怒氣衝衝的情緒,狠狠地瞪了左鎏軒一眼:“你聽到沒有?趕緊把心心托起來一點。”
左鎏軒倒是沒有反駁,按照靈心的要求把她往上托了托,這樣的話,他的胳膊抬得高會更辛苦。
黎向其不樂意了:“美女,注意你的態度,說起來,我老大走在前麵,她在後麵摔跤,我老大其實沒有責任的好不好?誰人眼睛還長在後腦勺不是?
既然老大都主動承擔責任了,你彆做臉做色的,好像彆人借了你的米還了你的糠似的。”
“喂,你又是什麼態度,既然你老大都認為他該負責任,那就該拿出負責任的態度來啊,我們心心受了傷,是受害者,我這心裡非常不好受,難道還不興我發泄發泄,你想憋死我嗎?”
喬葉立刻像個點燃的炮仗一般,衝著黎向其一陣劈裡啪啦吼了起來。
“你怎麼不講理呢,有事好好說話不行嗎?”黎向其火氣也上來了。
“向其,你去開車。”一直沒說話的左鎏軒突然開口。
黎向其見老大冷著臉說話,原本想懟喬葉的,隻得咽了回去,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走了。
喬葉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我說,你這個
手下叫啥名?象棋?他爹是不是很喜歡下象棋?”
“背後說人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再說,他叫向其,方向的向,其他的其。”左鎏軒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喬葉,麵癱臉總算有了波動。
喬葉哼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懟左鎏軒:“怎麼叫背後說人了?他的名字難道不是讓大家叫的嗎?我說說他的名字就沒禮貌,你簡直不可理喻。”
手臂已經開始酸痛的左鎏軒已經分不出精力來跟喬葉抬杠,索性就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