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眼科乾什麼?”靈心已經把左
鎏軒從小混混想到了幕後黑手上去了,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問,下意識地就反問了一句。
“視力不好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認識這兩個混混了?”
左鎏軒不緊不慢地解釋了一下剛才他話中的意思。
靈心這才反應過來左鎏軒是在拐著彎的損她,可惡,這家夥狡猾狡猾的。
她立刻瞪眼板臉:“嗬,那就奇怪了,他們被打了,你說警察來了,為什麼他們就嚇得跑了?”
左鎏軒把手裡捏著的東西舉到了靈心麵前:“他們是小偷,心虛害怕,所以就跑了。”
靈心這才看清楚他撿起來的是一把鑷子,還是自製的那種,長度比一般鑷子長,鑷子片比一般的薄。
不過靈心一時沒明白鑷子和小偷的聯係,左鎏軒也看出了她的迷惑,正要解釋,喬葉揚著手跑了過來:“心心,藥都拿齊了。”
走攏一看,靈心和左鎏軒正在大眼瞪小眼,立刻指著左鎏軒問:“你是不是欺負我們心心了?”
莫名被扣了一口黑鍋的左鎏軒這次也有點生氣了:“我為什麼要欺負她?”
喬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你讓心心站著乾嘛,不該抱著嗎?我們心心可是有傷在身的,而且還是因為你才受傷的。”
喬葉語氣不虞地再次提醒了左鎏軒一次靈心受傷的原因。
左鎏軒想撫額,這兩位姑娘為什麼都對他有敵意,他很確定與她們才認識,從未得罪過她們。
以前他的煩惱是被太多姑娘喜歡,現在他的煩惱是莫名被兩個姑娘討厭,尤其是他覺得很特彆,願意多了解一下的寧心姑娘也討厭他,讓他的心情說不出的糟糕。
他一點都沒懷疑寧心和喬葉對他是欲擒故縱,或者是假裝討厭來吸引他的注意,因為他從兩個姑娘的眼睛裡看到的是對他真切的嫌惡和不滿。
每次與她們的視線一對上,他就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左鎏軒放棄了爭辯,低下頭用勁掰彎了手中的鑷子。
喬葉馬上站到了靈心和左鎏軒中間,把靈心擋在自己身後,警惕地看著左鎏軒。
“這個鑷子是那兩個小偷的作案工具,他們趁著醫院人多來偷錢,用它夾取錢包、錢什麼的,所以我說警察等著他們,他們就嚇跑了。”
他衝著已經從喬葉身後站出來的靈心解釋了一句,然後走到垃圾桶邊,把鑷子扔了進去。
原來是這樣,靈心恍然大悟,喬葉這才知道剛才還發生了一個插曲。
“心心,什麼小偷,你有沒有什麼被偷了?”喬葉拉著靈心問。
靈心搖頭說沒有,順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喬葉講了一遍。
喬葉聽完當
即憤憤然地說:“可惡的小混混,本姑娘不在,在的話定要把他們全都揍得不能自理。”
左鎏軒看了一眼彪悍的喬葉,剛才的那點怨氣一掃而空。
喬姑娘明顯有一股子女俠風範,這樣的人通常是直接率真,活得恣意爽快,當然,眼睛也揉不得沙子,所以她那些做派並不是故意針對他左鎏軒。
同時,他對於喬女俠的身手也生出好奇來,她既然放話要把那兩個小偷揍得不能自理,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