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覺得沒有必要,皮糙肉厚的,痛過了也就沒事了。
“行了,你們不用勸了,我有分寸的。”左鎏軒製止了黎向其繼續勸說的話。
“左總,剛剛謝謝你!”靈心站到左鎏軒麵前,聲音清脆地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左鎏軒微微一笑:“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
“左總,您被…”範奕明想說左鎏軒被撞得可不輕,話還沒出口,就被左鎏軒用眼神製止了。
他隻能乾笑著把話硬生生轉了個彎:“您反應挺快的。”
“是啊,左總您還站在小湯總的旁邊呢,直接越過小湯總就接住了心心,那姿勢老帥了!”
曹羨薇回想起那幾秒鐘的事情由衷感歎。
左鎏軒笑笑沒有接他們的茬,把手搭在窗台上,安靜地聽範奕明和曹羨薇一唱一和地說著剛才的事情。
陽光正好斜照著他,他那像刻刀雕刻的精美五官暈染在光圈下,與油畫中的美男子相比都不遜色。
靈心趕緊收回視線,在心中默念不看不看。
旁邊的黎向其見範奕明和曹羨薇分散了老大的注意力,忙湊近靈心悄悄告訴她,老大的背剛才撞在牆上,估計也淤青了,我們剛才勸他去醫院看看,他不去,你幫我們勸勸他怎麼樣?
靈心搖搖頭拒絕:“師傅,你勸他他都不聽,我勸他他更不會聽了。”
雖然剛才左鎏軒救了她,替她承受了痛苦,但與他爹左明崇加諸在她們一家的痛苦相比,隻能算是挽回了頭發絲那麼細一點的印象分而已,算得了什麼?
他痛下也是應該的,不去看醫生就不去吧,她瘋了才勸他呢。
黎向其愣了一下,沒想到靈心會拒絕得這麼乾脆,張著嘴好一會兒沒想出下一句怎麼說。
這時,左鎏軒轉過頭來,看向了在說話的黎向其和靈心。
“黎向其,我不是說了不用去看醫生嗎?”他的聲音明顯提高,語氣也帶了一絲嚴厲。
黎向其沒敢吭聲,倒是靈心不怕他,揚聲回答他:“左總,我們沒有說你去看醫生啊。你不去就不去嘛,都聽你的。”
“哈哈,還是寧心這話合我的脾氣。”左鎏軒很高興。
靈心在心裡嗤了一聲,你願看不看,反正都不過是自食其果罷了。
在湯守義的安排下,丁鴻雁很快坐上了車,在她的兩個親信下屬的護送下往醫院去了。
靈心看著丁鴻雁靠在椅背上,一雙紅腫的眼睛掃了自己一眼。
那視線就跟淬過毒一般,讓人很不舒服。
俗話說好了瘡疤忘了疼,這丁鴻雁瘡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疼了,真是記吃不記打的主。
也是,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估計氣得夠嗆。
這邊左鎏軒一行人等丁鴻雁的車走了之後,再次跟湯守義告彆準備離開。
俗話說好了瘡疤忘了疼,這丁鴻雁瘡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疼了,真是記吃不記打的主。
這邊左鎏軒一行人等丁鴻雁的車走了之後,再次跟湯守義告彆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