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魁看著行事一向穩重的前妹夫的舉動都忍不住說他了:“濤子,你等她上完茶再說不行嗎?”
王延濤呐呐地笑了笑,他這不是激動嗎?能如此都不錯了。
他親自把喬葉和銘盛引到沙發上坐下,他則在對麵坐了下來。
舒魁和王延濤坐到了一起,兩個人就像是在見老師的學生,坐得中規中矩的,無端把室內的氛圍都搞得凝重起來。
或許是緊張,亦或是在思考著怎麼開口,王延濤抿著唇,舒魁搓著手反而都不說話了。
喬葉和銘盛也沒開腔,屋裡一片沉默,針落可聞。
不多時,秘書端著托盤進來才打破了沉默,王延濤噌地站起來,接過秘書手裡的托盤,讓她先出去,帶上門,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
秘書原本還想借機打聽打聽的,剛才老板的表現證明有大事要發生哪,不過被老板一臉嚴肅地下了逐客令,又感受了下室內的緊張空氣,秘書還是識時務地飛速退場了。
王延濤親自給銘盛和喬葉把茶端了過來。
趁著上茶的當口,他試探性地問道:“兩位需要我做什麼才能告訴我她在哪裡?”
銘盛和喬葉自有分工,一個負責唱黑臉,一個唱紅臉,所以對王延濤的提問,銘盛神色清冷地先開了口:“隻有一個要求,和我的公司合作。”
“這恐怕不行,我現在有合作方,我們合作非常愉快,不打算與其他公司合作。除這條外,你提其他的合理要求都行。”
沒有半分猶疑,王延濤直截了當地亮了自己的底牌。
舒魁的視線在銘盛和喬葉身上切換了兩個來回,有些擔憂地轉回了王延濤身上。
喬葉慢條斯理地吹了吹茶杯上的浮茶,笑了起來:“王老板不要那麼急就下結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