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十小時後喬葉和銘盛還要飛新西蘭,幾人說定便休息了。
此時,王延濤和舒魁兩人還沒睡,今天突如其來的兩個客人把他們的心思徹底打亂了。
這麼些年一直在苦苦尋找,找到都失去了信心的時候,終於有了秀秀的消息。
他們怎能不激動?
簡直恨不得馬上就飛到秀秀的身邊,把秀秀接回來。
尤其是王延濤,他都給自己設計好幾種負荊請罪的方式,就等著在秀秀麵前展示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秀秀看到自己的誠意。
可是激動歸激動,對方的條件也讓他為難。
導致他現在就像是被兩股方向完全不同的力量撕扯的人,在糾結矛盾和痛楚中掙紮。
一邊是秀秀,他不可能放棄;一邊是兄弟,他也不該放棄。
那他要怎麼辦?
王延濤不停地揪頭發,這會兒功夫,他坐的沙發前已經有不少頭發堆積了,地磚是淺色的,特彆明顯。
舒魁看在眼裡,忍不住提醒了下他:“濤子,你彆揪了,本來就沒幾根毛,再揪就禿了。”
“魁哥,我就是揪禿了也想不出好辦法來。”王延濤說完攤開手,苦悶無比地歎氣。
舒魁雖然也好不到哪去,但他是秀秀的兄長,自然是把秀秀放在第一位,所以比王延濤更先有了定論。
他覺得可以答應對方的要求,跟明知軒終止合同,按照合同約定進行賠償就是了。
或者多賠償一些也是可以的,什麼事情都沒有找回秀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