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電梯裡麵對麵站著,靈心一直垂著頭,不看左鎏軒。
她在為剛才的事情進行自我剖析。
一定,一定是受了男狐狸精的蠱惑,才讓她無法拒絕,鬼使神差地就按他說的做了。
可恨,男狐狸精還好意思笑,笑得她臉都快燒起來了!!!
啊啊啊……誰來告訴她,她引以為豪的自控能力去哪兒了?
“那就把你的決定告訴我吧。”銘盛不緊不慢地說,一切儘在掌控中,他神色越發輕鬆了。
像是要給自己帶來所向披靡的力量一般,王延濤把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
雙眸堅定地開了口:“我要見秀秀!我連廠子全都轉讓給盛洋。”
旁邊的舒魁瞪大了眼睛,聽到前半句話他很受用,最終濤子還是以秀秀和小外甥為重,這讓他很滿意,懸著的心也落到了實處。
可後半句話把他給驚到了,剛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什麼,濤子竟然要把廠子都拱手給人家?
這,完全沒必要把廠子都搭進去啊!
他忙扯了扯王延濤的胳膊,因為電話還通著,隻能急著跟濤子用手比劃起來。
王延濤擺擺手,讓舒魁稍安勿躁。
其實對王延濤這個決定,銘盛是早有預判的,所以此時聽來並沒有覺得震驚。
看來最後王延濤為了左鎏軒還是豁出去了。
他心裡對王延濤升起敬意,這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
隻是王延濤不知道,左鎏軒不值得他這麼做;而且他這麼做也無濟於事,根本不能挽回左鎏軒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