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係一貫好,說話也就隨意了不少。
“是啊,這也是我的希望,但總有些事情不遂人願啊。
亦朗你不知道,那天我剛說了個頭,金依就差點給我飆臟話了,嚇得我不敢深說。
再加上還有些事情沒辦妥,所以隻先給她透了一丁點兒風聲。”
大衡苦笑著接話。
亦朗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這會兒放下茶杯,鄭重其實地問大衡是怎麼突然跟金依說起這事來的。
“其實,那次大軒帶著寧心來,我特意和她單獨談了兩句,請她務必對大軒回以真心。”大衡盯著茶幾上的茶杯,緩緩說道:“當時我一直在仔細觀察她的反應,發現她眼神有閃躲,不敢與我直視。”
“大衡,心心跟你初次見麵,不熟悉,這種反應算是正常吧。”金依試圖推翻大衡的結論。
亦朗覺得金依說得有道理,也點頭附和。
大衡沒有反駁:“你們說得對,我也這樣開解過自己,後來她說的話也曾一度讓我打消了不安。”
聽他這麼說,駱金依一下坐直了身子:“那你怎麼又起了疑心呢?”
大衡歎了口氣:“鎏軒的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在感情上他可不能再受什麼傷了。
我越回憶寧心當時的表情越心驚,反正有種不妙的直覺,攪得我心神不寧的。
糾結了好幾天,我決定抱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宗旨,多個心眼,查一查寧心這個人的基本情況。”
“什麼,你居然去查心心?”這下輪到駱金依叫嚷了起來,她那雙眼睛也同時瞪向了大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