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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溫暖的大掌還停留在她的發頂,就像一隻溫度剛升起來的熨鬥,熨燙得發頂很舒服。
隻是終究有些不自在,所以靈心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沒話找話道:“是不是空調溫度調高了,有點熱呢。”
結果話說完就瞄見空調櫃機上亮著的26度,不免有點尷尬。
同樣感到發熱的左鎏軒貼心地幫她圓話:“是有點熱,你要不要把圍巾解了?”
“對對對,我還戴著圍巾呢。”她連忙順著杆爬,邊說邊取了圍巾。
今天靈心其實隻戴了一根薄紗圍巾,薄薄的一層而已。
就起個裝飾作用的薄紗圍巾,怎麼也沒想到,它就這麼被找來背了鍋。
圍巾遮擋住了她彆在毛衣上的一枚胸針,這會兒倒是顯露出來了。
那枚胸針小巧精致,造型簡約大方但絕對獨具一格,而且非常襯靈心的氣質。
左鎏軒的視線當即定格在了胸針上。
見他盯向自己胸前,靈心有些嗔怒,鬼知道這家夥是在看胸針還是看什麼?
她的臉越發燙了起來,抬手給了他一肘:“瞅什麼瞅?往哪兒瞅呢?”
突然被肘擊的左鎏軒反應過來,一張臉紅得堪比熟透的蝦子。
他有些語無倫次地回答:“不是瞅,是看,胸針,隻是看胸針。”
嗬,話都說不圓了。
靈心一邊在心裡腹誹,一邊把胸針摘了下來,塞到他手裡:“喏,看吧。”
其實左鎏軒說的是實話,他真的在看胸針。
因為他在很早前就看到過這枚胸針,不,應該說是跟這枚一模一樣的胸針。